“放这儿就行!”零露头也没抬,手中握的古籍也未放下
图乐放下古籍看着零露一脸憔悴道“小姐,你休息休息!”
“不用!”零露道,说完放下古籍看着图乐道“今日大夫可有来过?”
“已诊完脉,刚送走!”图乐道
“情况如何?”
图乐道“大夫开了几副方子,派人已去抓药了!”
零露未再说话,图乐看着零露道“小姐,你也要保重身体,近些时日”
零露挡住的图乐要说下去的话“我娘现在一病不起,数个大夫诊脉都未见好转,我让你帮我找来这些医书籍,就是想看看是否有别的法子!”
图乐便是了解零露性子的人,便不再劝阻,图乐一提衣襟道“小姐,我帮你一起找找看!”
除了德府以外,通城之中更是人人提高警惕
“少将军!”楚宁拱手道
“驿使已回,也按照少将军吩咐,未曾开棺!”
“恩,那便好!”耀灵道,耀灵起身走向沙盘,一拔开剑指着沙盘一处道“副将,你有何不同的看法?”
楚宁拱手道“少将军,自我军驻守通城以来,便都是以防守为主,并非怕东塞,东塞挑衅我军,虽为小的摩擦,但东塞乃伤亡惨重!”
楚宁顿了顿道“但近日东塞无半点动静,臣觉得东塞有可能在策划一次更大的战役!”
耀灵点点头
楚宁看着沙盘道“少将军,臣又一事不明!”
“你是否想问我,我有多次取胜的机会,为何一直按兵不动?”耀灵深知楚宁之意
“是,不管是正面对战,还是偷袭,我军都可大获全胜!”楚宁道
“恩,敌不动,我不动,战场上刀剑无眼”耀灵道
耀灵的话深深烙进楚宁心中,他明白耀灵的话中之意,战场上刀剑无眼,耀灵不想让将士们有一人战死沙场,虽说这是不可能,但耀灵非常努力将此事将至最少
耀灵顿了顿又道“但如今眼下这一战,恐是在所难免了!”
说着便将一纸条递给楚宁,楚宁道“是!”
楚宁接过纸条,拱手离开,一跃上马,身后背着一筒羽箭。催马扬鞭飞奔。
三更天,城门‘吱呀’一声被打开,楚宁骑马疾驰,淹没在深夜中。
一到东塞军营边,楚宁稳坐马背上,从后背箭筒拿出一支箭立刻搭上,拉满了弓。
东塞的族长黎庚,辅佐黎庚的便是他的亲哥哥黎晟
三更天,黎庚早已在营帐中熟睡,黎庚听到喧哗声,从梦中惊醒,还以为是耀灵出兵前来劫营,他急忙披衣坐起,早有一支羽箭嗖的一声射入帐中,黎庚拣起来一看,一支纯黑色的箭,箭上绑着一纸条。
黎庚打开纸条,纸条上只写着一行字“战或降?明日卯时。”
黎庚怒气冲冲将纸条揉搓成一团,脖子上青筋暴起“狂妄自大!”
黎庚一甩手出了帐营,营中戒备森严,上次的故意挑衅通城至伤亡惨重,给将士们一重创,也挫了将士们的锐气。
“元首!”士兵们看着黎庚纷纷拱手
黎庚可看到哥哥帐营中灯火通明,一进哥哥帐营,黎庚道“兄长!”
“元首!”黎晟赶紧放下手中兵法书籍
“兄长,我刚接到通城信函!”黎庚道
黎晟双手俯于身后问道“他们何意?”
黎庚眉头一皱道“帝都这位少将军阴晴不定,做事的原则也很独特,那便是…看心情!”
黎晟道“听说从帝都来到通城的一位文官无故暴毙, 他此番下战书可否与此事有关?”
“干我们东塞何事?通城戒备森严,再者说,区区一文官或是不习水土呢,帝都距离通城路途遥远,或是在前来的路上已身染重疾呢?”黎庚说道
黎晟道“元首分析的不错,可若这位少将军就借助此事发酵呢?这顶帽子就强硬戴给我们呢?”
“兄长的意思是,我军故意挑衅他一次,这次他便借助文官无故暴毙之事,故意说成我军再度故意挑衅,他便可光明正大攻打我军,或我军甘愿纳款!”黎庚恍然大悟
黎晟拱手道“元首,此事眼下进退两年,唯有应战!”
“我何尝不知,他此招果真是高!”黎庚一脸惆怅
太阳初升,大雾尚未消散,沉寂数日的黎军出动了。
一阵嘹亮劲急的号角,耀灵营垒的大军随之出动,漫漫黑色如同遍野松林,看阵势仿佛与黎军大体相同。
中央步军十万,两翼骑兵各是五万,总共二十万,着身黑色盔甲的大军,黑压压一片。
这是两支实力堪堪抗衡却是风格迥异的大军,且不说耀灵大军持阔身长剑,黎军则弯月战刀,两翼骑兵更是不同。
耀灵站与城墙之上,身一侧还有楚宁,从上至下可清晰看到大军手中高举的军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