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四鸡踊跃地卖弄其居高临下的优势:“我瞧见啦,信我,是单!”
猪头三用了压倒性的飙高音,他在锅盖的掩耳盗铃下已成功移动到达我的左上方,我仰望着他,那真不好受,那家伙除了振聋发聩的高音“双,双!双!”,口水说不定还有鼻涕全对着我纷落如雨。
我抹着口水:“你他妈杵在这里做什么,交保护费没?”
猪头三马上露出失忆表情,这是被小马六带坏的。
我再给小马六两三秒钟时间:“三、二、一”
小马六急起直道:“单!”
我不给他们机会,快速掀开了碗,快速看一眼就把碗摔飞了。喜怒难分辩地大叫:“哎哟妈呀!你们这两龟孙子有福啦!”,我同时一把抄走股子,快得不能这帮龟孙子观看清楚。“真真有福!”
黑吃黑!因为他们现在就算赢了也是死无对证,股子已抄回我的手中。
我笑逐颜开活动着脚力,松松筋力,鬼哥保持标准打手该有的样子,两只狼走向两只待宰的绵羊。
这时的鼠一、二狗子、油四鸡聪明的选择失聪,龟缩;连呆头呆脑猪头都懂得马上远离风暴中心,小步往后撤回,这个过程序不影响他们彼此交换着幸灾乐祸的眼神,这穷极无聊的时光中,这一幕也是快乐的。
两只绵羊--小马六和阿五驴终于明白可能要挨胖揍一顿时就都全身瘫软地上。
我笑逐颜开在他俩身边,笑得让他俩错愕于孤儿院一霸竟然如此灿烂:“我养股子说了,开了一个双豹。”
结果是双方欢喜:我不怎样喜欢节省力气,对俩位兄弟屁股踢“1、2、3、4、5、6、7、8、9”
即便如此,两位痛苦并快乐着,因为他们现乐此不疲的抓起免腿大口大口的啃,在地狱到天堂间淋漓尽致感受,“好吃,好吃,好好吃。”
猪头三口水滴答地观看着,我一挥手,鬼哥把剩余兔肉一摊放在石头上,对这事反映最快二狗子已经扑了上去:“谢,老猫!”
猪头三用屁股把现场夺食的兄弟拱开,狠准稳抢到一大坨,猪八戒生吞仙桃表演,撑得撸直脖子,直瞪眼。
“莫抢莫抢呀,我们人人有份。”油四鸡居然摆出了文明人的架势,因为他从树下窜下来需要些时间。
这帮混蛋蹲着、坐着、站着,风卷残云般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