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出刚才曹锟砍伐过来手臂粗的竹子,赶紧把我的书包,连同他的长矛、弓箭、枪都扔到对岸,严肃的说了下:“快跳到我的背上来,紧紧的搂抱着我,千万不能乱动。”
我心里惊讶了一下,问:“难道你是想把我一口气背过去?”
“嗯。没有问题的,你的体重足够可以承受得住,那一边的土质不是特别坚硬。马上又想暴风雨就要来了,首先我们必须要离开这里,所以现在速度必须要快。”那锦堂耐心的跟我解释。
于是我二话不说爬上背,把他抱紧,他把中间劈开的竹子扣在架成'桥'的藤索上,用尽足够力气,他屏住气,在摇摇摆摆的桥快速的挪动着步伐腿,好不好?我一瞬间就走了一大半过去了。
我的心跟到嗓子里紧紧的绷起,一动不动的,不敢有任何的变化,怕我的影响着他的心情,他沉着冷静的样子,稳打稳扎,一点都没有让我太担心了。
毕竟我们是两个人的重量,毕竟不像他一个人别让他轻松如燕。到了后面的时候,藤桥摇晃得比较厉害了。但是那锦堂依然不动声色,沉着冷静的慢慢的移动着。我们身上没有任何一个安全系数,也就是说一旦我们到现在掉下去,必然会粉身碎骨。
到了他的功夫可不是吹的,不到半分钟时间就快速的移动到对岸。让他放我下来的时候,就感觉自己身后的衣服已经打湿了,这是一个玄妙奇幻的过程。
他放下我之后,顾不得任何喘息,他马上返程回去。看来他也不大放心曹锟能否单独的过来。
那锦堂如同泡制的,把曹坤背了起来,刚开始找个自己觉得一个大男人比起来简直是丢了他的王族的脸面,更何况他还当成一个女人面前,你做这个事情完全是不可言语的事情,但是现在如果他一个人单独过去的话,那就完全是不可能的,因为他一旦掉下去的话,那这个事情我们无法去承担的后果。
曹锟在表示抗议的同时,又心虚的看了我这边一眼。我看到他脸色红彤彤的好像很生气的样子,他在为自己的尊严做最后的努力。
我心里暗笑:这个傻男人刚才在悬崖边的时候,差点就是因为他找着我们三个人就差点失足坠悬崖底下,那个事情是多么可怕的的事情,那锦堂要避免这样危机的一再而再的出现。都到这个时候了还有什么的面子?简直是不可理喻,难道顺便破面子更重要吗?看到这两个愚蠢的男人,我就想仰头哈哈大笑,但是为了维护他们可怜的人自尊,我故意到后面小树林闲逛,好像要做些事情。
等他们看到我走远的时候,他才鼓起勇气踏上那锦堂的背上。
这时候是很危险的了,虽然我看起来清风云淡的,其实我内心非常的着急。因为刚才我路过的时候,我都感觉到那个藤条摇摇晃晃的松动痕迹。加上曹锟的体重比我高很多,这种危险的系数就会加大很多,如果现在还没来得及的话,那我就会一个人留在这里,那是多么可怕的事情。
虽然我藏在树丛里面,但是我的手里并没有停止关注他们那边的一切。
这时候他们已经过来的人,藤桥摆动得的很明显,我看那锦堂是那个家伙脚步没有刚才这么直接利索,他每走一步的时候都在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前方的这个情况,他要做最把握的事情,看是否能一口气能突破过去。
终于摇摇晃晃的走了过来,就在他们刚走到下面没到几步,藤锁立马松动起来,以后也是拔根而起。藤桥刷了一下打到鸿沟里,掉到沟渠道下,一路的坠到深渊里,过了好久才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回响声。
如果他们慢了一秒钟以后,他们也就是成为桥下鬼,曹锟惊魂未定的脸色苍白,到是那锦堂并没有表现出过度的紧张和忧虑。好像刚才所发生的事情并没有影响到他下一步全面的判断。
那锦堂没有给我们喘息过来的机会,她充满活力的鼓励着我们:“小阁楼你近在咫尺,我们马上就能过去了。如果不出意外话,我们10分钟之内就能赶到。”
他的话倒是鼓励了我们,在这个潮湿阴冷的小树林里,巴不得尽快离开。这个比你聪明,什么事情都会发生,我们吃了一口之后再也找不到任何一种东西,已经是达到了弓杯蛇影,草木皆兵的心态。
有那锦堂在我们两个怂包,好像没有什么太多可怕了,让我们搞笑的一幕就发生了,那锦堂走到我们在中间作为绝对核心的棋子,我跟曹锟一左一右的紧跟着他。就连曹锟也对他形成一个包围圈,我怎么不觉得比他比我还要害怕呢。
可能他没有意识到这种情况,他不过也是一个少年,谁又愿意去面对中可怕的险境?这个陷阱非常人所能理解的,如果没有一颗坚强勇敢的心,我又没办法闯过这一关月关的难关。
我在瞄了他一眼,我看他也故作成熟的样子,随着他崇拜的对象那锦堂堂,也故意甩着大步走,把头高高昂起,嘴角也露出智慧思想的桀骜不驯的笑容,嗯,他学的一模一样。但总觉得少了些什么,好像是觉得表里没有学到那是真内容。
我不由得扑哧笑一声,那锦堂好像知道我的笑出声的含义,他笑而不语,我知道他也在强烈的压抑住自己的笑容,那一丝淡淡的笑容挂在他嘴角上。
我们这个奇形怪状三人行继续的前进,更像是度假的三人,嘻嘻啊哈哈的边走边调侃着,心情放松,曹锟甚至开始哼起山歌来,虽然声音……一言难语,到也符合我的期待。
曹锟更是对那锦堂不停的叽叽喳喳提问:“哥,你有什么是怕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