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万没想到王老爷子居然有如此慷慨,因为在这个事情上他本不需要做更多的事情,加上他身体本来就已经虚弱不堪。我更不可能在这个时候让他病上加重,这个事情本来就是八字没有一撇的事情,劳民伤财又何必呢。
所以我想也没想就拒绝了他,拒绝得比较委婉:“嗯老爷子好,我跟你有这个承诺,我们不跟那锦堂说起这个事情,除非他自己能猜得出来。这事情不用老爷子太费劳费心,如果有什么不懂的地方,我一定会过来毫不犹豫的的向你咨询,现在好像没遇到什么特大的问题。就当游戏一样去耍而已,我明天可能没有遇到太大的问题时候,我可能都会撤走了。寻找人的事情就是一切随机缘,不必过度的强求,我想我的兄弟们也一定会是这样想的,老爷子,你好好把病养好,我们说好的还要去外面好好的玩一转。”<i></i>
我故意没跟他说事情,非常调侃的语言跟他说着,我担心他都想去干涉我们这个事情。现在目前这种情况过多的感受对他毕竟是你的身体是有害的,与其他过分担心,不如我主动撤出来。
老爷子也没再多说些什么,他只是默默的看了我一眼,有些话不用说出来也罢,长长叹了一口气,轻轻的闭上眼睛,看来他还是需要继续休息,刚才那一份谈话已经耗费了他太多的精力。
一切已经尽在不言中,我们两个人相处越来越有默契了,他越来越像了一个慈祥的长辈,我越来越依赖和尊重他。我心里暗想的到:等这个事情结束之后,我一定会带着老爷子的,和我的兄弟们一起到世界好好的乱转。
这仿佛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想。<i></i>
但是我渴望它梦想成真。
老爷子今天真的睡着了,见到我要准备轻松轻巧的走出去时,那锦堂回来了,他轻轻的推开房间,看看我自己做的沙发上,一个人静静的在那发呆。
我抬头望着他,他轻手轻脚的走到我身边来,并做了下来。他附身看着我老爷子安详的睡着。
他也是一脸的疲倦,我乖巧的帮他把衣服挂到起,他一脸疲倦的问我:“怎么样?今天过得怎么样?老爷子还好吗?有没有感到不适合的地方?”
“老爷子今天睡了一天了,状态恢复的好很多。今天应该麻醉药醒之后就没有太大问题了。”
那锦堂点点头,看到他一脸焦虑的样子,我真的有一丝难过,帮不上他的难过,只好尽量尽自己的本分。他就叫静静的陪着王老爷子坐了一会儿了,王老爷子的呼吸已经进入了有节奏的频率。<i></i>
那锦堂深邃的眼光,轻轻的对着睡梦中的老爷子说,下次再喃喃自语的交流:“一定会好起来的,公司的事情我已经处理好,您老不用太担心。但是现在由我挑着这个担子,你什么也不要太想的太多,我知道你最大的心愿是什么,实业救国。我也好好的把这份事业给传承下去,一定会做一番事业给你看,您放心的吧。”
有时候真搞不懂那锦堂,他为什么对着睡眠中状态的老爷子说这些话,老爷子不一定能听得到这些话,就像是说给老爷子听,又像是说给自己听,更或者我这边同我在旁边一起听。
他们两个都是比较奇怪的人,他们有共同的梦想一般,有某种共同使命,我只知道那锦堂做的这一切跟老爷子的心愿的关系。
他们呕心沥血,坚韧不拔,自强不息,披星戴月就是为我完成实业救国的梦想,我不知道跟梦想有多么大,我知道目前是这两代人共同去为之奋斗的事情。也许比我所理解的要大得多,也许是无边无际的事情,也许在这个动荡的岁月里面饱受着摧残的。<i></i>
谁又知道未来的结局是如何呢?明知不为而为之,明之为而不为,难道我就是一个大丈夫吗!
我很庆幸在我身边有这两个,让我用崇拜的眼光看待了两个人,我也不知道,这个是凭心无论的事情。
我们两个就这样轻声轻语的交谈着,那锦堂担心影响着王老爷子的睡眠,牵着我的手,轻轻的离开他的房间。并轻轻的关上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