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淡淡的一笑对她说。
“你才是最辛苦的,送到工厂很多东西真的不明白,所以话我也可想象的出来,你在这里坚持的多么艰难,因为你的理念,你的想法跟我们这里人很多人是不一致的,你可能不大了解他们,所以话在沟通这方面可能就会有些困难,以后我尽量会在这方面能帮助你。”
安娜露出非常阳光的笑容。
“ygod,tha
kyou,我很开心,他很遗憾,你早点过来就好了,看来那点糖把你藏得太好了,如果你早点过来的话,很多事情说不定早就可以解决掉了。”
“我们的课程继续进行吧。”
“ok!”
……
安娜给了工人大概10分钟的一个自由讨论的时间,10分钟之后呢,我们就继续开始我们正常的上课,因为有些事情不能以工人的意志而转移,必须按照整个事情一步一步坚定的推动下去,如果看着工人脸色去做事情,迟迟推动不了的事情,那么对于这个工厂的损失是一个很严重的,很巨大的,一天所不能产生的一个营业额,那就可能会对整个工厂就会造成一个比较大的一个空缺。
安娜非常和蔼的看着兄弟们说:“好了,经过这10分钟的一个自由讨论,我想你们大概心里有一个自由的一个想法,我不管下来你们是哪一个人愿意去做这个事情,那么现在我们不讨论那个事情,这个事情是开放的,还是自由的,都是随着你们,但是我只说一句话,你们既然来到这个工厂,不管你们愿意长期做下去,还是得短期的暂时在这逗留,这都没有关系,但是我们有一个核心也就个关键是必须要跟大家讲清楚的。那就是不管你们在这里做什么事情,都要经过工厂的一个培训考核过关之后才能正式的进入工厂,才能正式成为工厂的一份子做这个事情,所以话你们自己考虑清楚,你们愿意继续来听我的一个产品的一个分析,你们就继续听,如果你们觉得你们实在无法克服心理障碍,或者觉得这里不是你们喜欢待的地方,你们也可以选择离开,这个是自由选择,如果你们觉得现在执行不了,那么你们可以到财务那去,每个人去领一块钱作为你们一个遣散费。”
wow,安娜突然提出这问题的时候,我真的好像没有措手不及的一样的感觉。
没想到安娜他非常性感的,外表上面也非常的女性,看来整个工厂的运作在她手里操作起来完全就是一板一眼,没有太多的一个人情世故在里面,当然他也给每一个工人的一个遣散费,其实也是合情合理的,因为工人在这里已经给他们包吃包住了几天,那但是也没有给他们去做任何事情安排,还能拿到一块钱的。
一块钱至少能给他们养活自己,至少有一个星期。
整个教室里面鸦雀无声,大家对于这一个事前的宣布大概也是了解的,要不然他们也不会有太多的一个抗议和提议,看来他们进入工厂参加前三天的培训的时候已经直接知道了这个信息以后他们才留下来的。
我也很好奇,经过刚才那一场,开场之后到底有几个人会走。
很是欣慰,倒是一个人都没有走。
其中一个长得比较粗壮的汉子,他举起手表示要提问问题。
安娜点头示,他可以继续说。
粗壮汉子,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庄稼汉,皮肤又黑又黑的,而且整个人也是一个老实巴交的样子,看他的眼神就看得出来,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汉子,看来也是因为家乡的问题逃难来到这边,不得无法寻找一份工作混饭吃。
“我想请问老师,如果我能把这个事情做下去,是不是我就可以继续在这里留下来做事情,像其他工厂里面的人员一样留下来做事情,我看到他们做事情也没遇到被吃人的事件,工厂里面的工人他们都是做的这么好,我相信应该那些传闻都是学说吧,我到时候能不能带着一些安全服或者菩萨保佑福来保佑我。”
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有些人就开始笑起来,我也忍不住笑了。
有个兄弟在打趣:“这个兄弟你说的好,如果我们以后上岗的话,说不定我们可以去庙里面抽几张平安符贴在我们身上,那么这些机器对我们来说,就不用这么害怕了,我们有菩萨保佑什么也邪恶的东西都侵入不了我们的躯体,这个方法好。”
有些兄弟也在起哄。
“对对对,去庙里面求几注平安符,我就不信他能吃得掉我,你看工厂里面那些工人,他们不是也好好的在这些里上班吗?说明那些东西其实是不靠谱的,对不对?”
安娜像我做了一个鬼脸,我知道她的意思是很无奈。
我也给他送回松江表示此情此景,我也救不了你。
安娜手一挥,大家又安静下来。
“刚才这位兄弟所说的非常好,如果你们能达标,能通过你们的一个技术上的考核,那么你们就像现在在工厂的其他工人一样,可以直接上岗去安排你们的工作,但是我很遗憾的告诉你们进了工厂上班,那么你们所有的服装都是统一的,包括你们的投诉你们的服装的所有,也不会允许你们带更多的东西进到工厂里面,当然你们如果只是带一张小纸条,那或是可以,但是带来很多的一些不必要的挂件,比如说你们带个佛珠的吊坠,我不建议你们接待上去,因为他有可能也会让你们引发些不必要的一些事情,他这些吊坠也有可能会被机器的这些机器所吸引住,卡住,那么对你来说就是一个危险的事情,所以话我们在工厂里面的话,我们会严格的按照你们的穿着来进行,正规的一个开工。”
工人们听完安娜这样说的话,都纷纷的点头,也对,刚才他那一番的一个解释也表示比较信服,都点头表示认可,刚才所说的说法。
安娜一挥手,让所有人都安静下来。
“好,我再允许你们再提出一个问题,如果问题提完之后,我们接下来5分钟之后就开始正式的一个产品机器的一个上岗培训。”
一个瘦弱的工人举起手来。
安娜点头示意,他可以说。
瘦弱的工人说:“我们在做机器做事情的时候,我们是不是要全力以赴的去盯着这个机器,比如我的肚子突然疼了,我想上茅房,那这个事情怎么办?我又不在现场,机器如果出现问题又得找我,但是我肚子痛得不得了,我又不能不去,这种情况之下应该算哪种人的责任,还是我不能去,必须憋着?”
他战战兢兢的问他,好像对这个问题,对一个年轻的一个女人去问这个事情,他倒是觉得不好意思,脸都红了一下。
当然他这一般的提问又引来了全场的哄堂大笑,因为这些男人对着一个这么貌美如花女子去说这个问题,好像他们潜意识中想在性别上稍稍赞美一些优势,要不然他们被安娜欺压的时间绝对太久了。
安娜对他这个开放性问题也不会特别的害羞,反而她非常坦坦荡荡给这个工人竖了一个大拇指,表示他这个提问是有趣的,而且是有意思的。
大家平心静气就在听着安娜会给出什么样一种惊天动地的答案,包括我在内都很好奇他会给我们什么样的解释,因为这个说法确实也没听说过,机器在不停的运转过程之中,人有三急,那怎么办,这个情况之下是如何去操作,我确实也不理解。
安娜给大家反问:“刚才这位朋友提出这个问题非常有趣,而且也非常现实,在场的每个人之后都会遇到这样的问题,而且这个问题是常见性的,如果是你们遇到这种情况,你们设想你们会怎么做,谁能跟我一个三个标准的答案,关系你们可以畅所欲言的说,这个答案不管是对和错都没有关系,但是我也想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就是呢,不会有任何一个惩罚,每个人只要大胆说出自己的说法,那么今天晚上我可以告诉你们,可以每个人加一个肉菜。”
哦,这一问题一提出来,所有的人再次轰动起来了,没想到安娜不仅没有惩罚他们,还给他们一道菜,用这种鼓励的方式来去让他们畅所欲言,我倒是前所未闻。
所以很遥有兴趣的看着工人和我的兄弟们,看他们会给出什么样的答案,安娜已经说了对这个事情没有任何一个对错,只有奖励。
大概在一盏茶的功夫,都处于一种面面相觑,或者处于一种还没有敢大声站起来去说这番话的时候,大概整个场景还是处于一个比较平静的状态。
安娜她不客气的看看自己手上的手表。
看来大家对这个问题敢如何回答都不敢说,因为又害怕说错,又想吃这个肉,在这种双重矛盾心理之下,不敢站起来去回答。
不得已我要站起来活跃一下这个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