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开始变得迷茫了,这样迷茫让我感觉到有一种我不知道怎么去进行下一步?
是的,我一开始去接触着丁峰俊,当时也是为了锦绣前程,这样的一个方向就走了,当时也如同唱戏,一般的好像要调到了一个金龟婿就可以有一个锦绣前程。
但是当你在此行的风景之中,你会发现你并不是那么的急切,也不是那么的渴望去走向下一步。
这就是我感到很困惑的地方,按照正常的说我应该是欣喜若狂的,我应该是非常开心的,我认为这时候我应该会跳起来蹦起来。
此时此刻在我的脑海里面,我居然会出现那锦堂的身影,这难道是我的错觉还是我的一个害怕?
连我自己都没办法去给出一个答案。
这个时候我只听到欧阳先生说。
“九九,我知道你已经长大了,你应该有一个更好的归宿,如果你按照我的建议去做的话,你可以勇敢的去接受这丁峰俊的求婚,那我剩下的事情不存在的,什么门第之间的一种想法,什么门当户对的一种要求,都全部的去由我来帮助你。”
而他一手指着这个花花的世界,用一个长者的语气来对我说着。
“其实我相信你应该很快的就能站在这个历史上的一个制高点,这个城市的现在已经为你们年轻人完全敞开了,而如果你真的能攀爬到那一个高点的时候,那么你甚至很有可能成为这个城市之王!”
当他说出这样的话语的时候,而且语调非常的高亢,而且却把最后一个城市之王这四个词,而且咬字格外的重。
我听完之后我愣愣的,而且我感觉到真的我有这个可能吗?我能成为欧阳先生眼中的那个未来之星吗?我能真的能触摸到这一个城市之巅吗?我紧紧听到如此我就感觉热血沸腾,我感觉到我完全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一种兴奋之感。
若干年之后,我再次回想到今天这一幕,我才觉得我当时应该是非常明显的深刻的理解了欧阳先生的一个满腔的热情和深刻的报负!
对的,很多人的眼中他就是那个能隐忍的,而且非常淡定,而且非常的平和,对人对物对事都带着一种温和如水的感觉,带着一种非常儒雅的那种气息,就是一切不过是他平常给人造成的一个这样的一个现象而已。
其实让我感到很困惑的是,为什么在新城国际公司这样的一种环境里面,他依然的坚定不移的走着,而他更在我心目中应该像那种大学的教授一样,像一个在图书馆里面的那种大学者最好,他偏偏以这样身份在世人所不理解的身份出现在这个舞台上面。
我曾经听很多人说过,他是一种很够狠的人,而且他的狠在于他的平静,在于他的隐忍在于他不动声色。
我觉得他要在这个社会上立于不败之地,应该是他的不动声色之间可以改变着别人的一个世界观的一个价值,而且毕竟把满腔的热情嘱咐于于此。
我认为他真的是一个可狂傲的人,其实在他文人的一个骨子里面隐藏着这样的狂傲。
而这样的人让我想起了历史上风云人物那种桀骜不驯,如果我认为的话,他更像我英雄人物中的诸葛亮和曹操的综合体。
亦正亦邪,亦狂亦静。
告别欧阳先生之后,我直接回到家里面,我一直沿着山路往下走,整整走了大概一个小时,我真的有些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心情来形容此时此刻。
等我一直回到大杂院的时候,而且我这情绪依然是那么的迷迷茫茫,我甚至没有想清楚我到底如何跟丁峰俊走上哪一步,我是否应该接受欧阳先生的建议,或者直接已经接受丁峰俊的求婚。
我刚刚推进门,只见王老五急急着走来,一边向我招招手喊道:“快九九小姐赶快过来,二狗子已经清醒过来了!”
我听完这句话,我流氓急急忙忙的冲进了房间里面,而我看到白面书生,那锦堂,猪头三和红玫瑰正在旁边给守候着,二狗子完全脸色苍白的躺,他的脸色很空洞,而且整个样子显得很慌乱,那个样子好像真的从一场噩梦中醒来一样,全身不停的在颤抖着,而且完全努力的想去看清这已经变化了的世界。
我的心都要碎了,这个时候我的心真的没有办法去,你愈合起来这一切都是因为我让鬼哥走了上这条路,对的就是因为我的原因。
当二狗子转头看到我的时候,似乎想开口跟我打声招呼,但是这个样子咿咿呀呀的显得非常的难受,这个样子是努力的表达,但是根本就没有办法说出任何一句话来,脸色是苍白的。
我赶紧冲了过去,坐在那里紧紧抓住二狗子的手。
二狗子再也控制不住那种悲伤的情绪,突然的哇哇大哭起来指示像一个哑巴一样,啊啊啊的发不出任何一个声音,我一把把二狗子揽在怀抱里,我满腔的痛苦去安抚着。
“二狗子不要怕,什么都不要怕,一切都不会有事的,我向你保证一切会没事的!”
二狗子在我的怀抱里面嚎啕大哭起来。
旁边的红玫瑰,白面书生和猪头三也在旁边跟着哭了起来,我看到那锦堂默默的转身离去,我看着他悲伤伤身影,我真的觉得很难受!
我太愧疚了,这真的不是因为我的原因就不会发生这一切,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为我而死。
我咬紧牙关说:“你放心吧,我保证无论如何我一定会为你报仇雪恨的,我发誓我豁出命都要去做完这个事情。”
我安抚二狗子之后,我已经看不到那锦堂了,我就问:“那锦堂去哪里了?”
白面书生说:“刚刚走出去了,应该可能在阳台吧,可能应该不会离开的太远。”
我点点头,我赶紧的快,不然怎么出去我才在这个阳台上找到了那锦堂,而且我发现那锦堂现在露出一个很寂寞的背影,对着大街外面一直在发呆。
我当然知道了这个事情对那锦堂的伤害有多大,如果当时他不跟随,我执意要上鸡冠山的话留下来主持着,这个局面,那么二狗子绝对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最终还是因为我的原因。
“二狗子还好吧?”那锦堂没有回过头来,他只是在问我,我知道他应该知道我的到来了。
“白面书生已经给他做了一个重要的调理,现在情况还算稳定,先睡上几天,过几天之后也许会恢复很好。”我说完这句话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们两个人沉默的都站在那里,也真的没有任何的语言,此时无言无声胜有声。
我认为我不应该逃避的情况,我认认为我应该面对的事情,我才对着他说:“对不起,那锦堂,这个事情真的是我的错,鬼哥也不知道该干些什么,我要替鬼哥向你说声对不起”
“这个是两码事,一码归一码,你和他不是一样的。”大不了摇摇头。
“有时候我真的很怀疑,我甚至觉得我当时把兄弟们带到这里来,是不是真的是正确的,我当时只想给兄弟们一个安家,乐业的一个机会给兄弟们一个未来的一个全程,但是我似乎感觉到好像是不是我太会自私了。”
他淡淡的去说着这些东西,但是每一句话,每一个字我都看得出浓浓的悲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