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你替爷换上吧。这些娘儿们的衣物,太过繁琐,爷不会。”
凤无忧摊了摊手,如是说道。
一开始,她还有些困惑,君墨染怎么会给她挑了一件袒胸露背的嫁衣。
原来,只是虚晃一招。
铁手送来的玄纁嫁衣,美则美矣,但明显保守了许多,足以将浑身上下遮得严严实实。
荣翠怎么也没料到君墨染还留了后手。
她心下腹诽着君墨染定是发现了她和北堂璃音之间的勾当,才出其不意地换了套嫁衣。
思及此,荣翠吓得双腿打颤,欲趁人不察,偷偷溜走。
然而,她未溜出内室,凤无忧眸光一凛,指间三根银针不偏不倚地朝荣翠射去。
下一瞬,荣翠的手心便被银针牢牢地定在门扉上,殷红的血喷溅了荣翠一脸。
“既然来了,就别急着走。”
凤无忧冷声言之,她早知荣翠心思不纯,只是不愿打草惊蛇。
荣翠惊惧不已,她连声道,“凤小将军饶命!奴婢只是受了北堂璃音的蛊惑,一时鬼迷心窍,才酿下大错。”
“爷最厌恶背叛。”
凤无忧本想一针封喉,了结荣翠的性命。
转念一想,今日是她的大喜之日,大开杀戒不太妥当。
深思熟虑之后,凤无忧淡淡言之,“两个选择。其一,带上迷药,迷晕百里河泽。其二,迷晕云非白。”
“凤小将军,求您大发慈悲,饶了奴婢这一回!国师大人和云秦太子都不是奴婢惹得起的人,求您,饶了奴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