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无忧筛糠般摇着头,连声道,“大可不必。爷自然愿意相信你。”
君墨染怒极反笑,“你若肯相信本王,又岂会躲在屋中生闷气?”
“谁说爷在生气?爷说了,爷在沐浴。祭坛上的祭品在献祭之前都得洗上好几遍。爷既得到了全天下最出色的男人,还不得把自己洗得香喷喷,再打包送至你跟前?”
凤无忧巧舌如簧,不遗余力地为自己开脱着。
君墨染见她情绪略有好转,紧蹙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
不过,温香软玉在怀,他哪里舍得轻易放开?
他斜勾着唇角,趁她不备,倏然发起突袭。
“君墨染,你!”
凤无忧又惊又恼,手脚并用地推拒着他。
君墨染斜勾着唇角,声色魔魅入骨,“不可以?”
“………”
凤无忧瘪了瘪嘴,干嚎了几声,心中愈发气闷,“你以权压人!”
“不服?”
君墨染眉梢一挑,尾音微扬,尽显狂傲之气。
凤无忧点了点头,小声嗫嚅道,“自然不服。”
“看来,你根本没意识到自己的错处。”
君墨染一边说着,一边将她抛上了榻。
凤无忧尚未反应过来,双手已被他绑于头顶之上。
她心中微恼,手脚并用地挣扎着,“君墨染,你混蛋!你滥用私刑!”
君墨染全然无视了她的挣扎,沉声道,“本王心情不佳,没心思怜香惜玉。若是惹恼了本王,你知道后果。”
“大猪蹄子,你要是敢虐待爷,爷就红杏爬墙。”
“你若敢红杏爬墙,本王便将你囚在榻上。”
凤无忧瞅着君墨染阴沉的面色,瞬间噤了声。
君墨染见她偃旗息鼓,乖巧地如同猫儿一般,哑然失笑,“怎么,知道怕了?”
“爷才不怕。”
“既然不怕,本王就同算算总账。”
闻言,凤无忧略略心虚地道,“你我之间,还分什么彼此?爷确实能吃了一些,但还不至于将摄政王府吃穷吧?”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倘若,爷当真欠了你很多钱,肉偿可不可以?”
君墨染默默汗颜,沉声解释道,“摄政王府的一切,包括本王,都属于你。”
凤无忧忿忿言之,“你口口声声说摄政王府的一切都属于爷,却还将爷绑得跟球儿一般!”
“留点儿气力,且听本王细数你的过错。”
君墨染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煞有其事地质询着她,“说!比起本王,你是不是更愿意相信柳燳?”
“冤枉!柳燳怎及你千娇百媚?”
凤无忧矢口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