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纳德闭上眼睛说了这么一句话，而后睁开眼看向林易东，
“那是一条小狗，很可。”
“小狗？”
林易东闻言愣了愣，而后想起了一件事，
“Vanish和Croatoan是一体的，可为什么Vanish是条小狼狗，Croatoan却是头面目狰狞的野兽？”
“一体两面，你应该明白这一点。”
“所以，Vanish是好的，Croatoan是恶的？”
“这也就意味着，Vanish可以赐予别人力量的话，Croatoan也可以？”
“是的。”
“我其实一直很好奇，李雷是怎么做到那些事的。”
林易东一边想起过去，一边如此说道，
“现在想来，他很可能在这之前已经召唤过Croatoan了。
而且，Croatoan应该也不需要载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需要载体的，不是Croatoan，而是李雷。”
林易东说话的时候蹲在地上，
“我杀了我的朋友。”
“如果照你说的，李雷在这之前已经召唤过了Croatoan。
那么，这就意味着，他也变得和我一样了？”
“Croatoan会诅咒召唤者，李雷也肯定受到了诅咒！”
“李雷肯定不甘心，所以他想要找一个载体。”
林易东挠了挠下巴，
“李雷召唤Croatoan，应该是在他第一次看到召唤方式的时候。
李雷十分能够隐忍，以至于我一直没能发现他的变化。”
“你的朋友也许发现了我。”
唐纳德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你的朋友可能没有死，死的可能是灵魂替。”
“灵魂替？”
“Vanish的信仰者拥有三条道路，圣骑士、祈祷者以及牧师；而Croatoan的信仰者也拥有三条道路，灵魂祭祀、替使者以及萨满。”
唐纳德说话的时候也蹲了下来，
“我是祈祷者，而你的朋友李雷，他可能是一个替使者。”
“那么，李雷现在会在哪儿？”
“替使者拥有无数的替，这样他们才能用有安全感。”
唐纳德直视着林易东的双眼，
“他可能仍在试图寻找载体。”
“话说，你为啥一直这么看着我？”
林易东始终觉得对方的眼神有点怪。
“Vanish告诉我，他说他能感受到他，他希望你成为他的信仰者。”
“可我是无神论者。”
“Vanish不是神，所以信仰他和你是一个无神论者并不冲突。”
“我感觉你说动我了。”
林易东当然不是被说动了，他只是对特殊能力和所谓的道路感兴趣。
召唤Vanish的方法比林易东想象的要简单，也比他想象的更加庄重。
而在见到Vanish后，林易东也有点被萌到了。
“行了，别抱那么紧。”
Vanish挣扎无果后如此说道。
“哦，抱歉。”
在意识到自己抱的有点紧之后，林易东下意识地放松了一点。
“没事，我见多了。”
Vanish说完这话后，他看向了林易东的双眼，
“你内心纯净，这很好。
我看到了你金子一般的灵魂，你很适合成为一名牧师。”
“你的牧师一定不多吧。”
“呃，事实上是一个都没有。”
“你确定？”
“我确定。”
“好吧。”
林易东有点愕然，
“那么，我能获得什么样的特殊能力呢？”
“那不是特殊能力，那是诅咒。”
Vanish如此说道，
“唐纳德的特殊能力是Croatoan给予他的诅咒。”
“唐纳德是双道路？”
“是的。但这并不容易。”
“可唐纳德告诉我，那是你给他的特殊能力？”
“唐纳德只是为了让你召唤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