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圣心自有决断。”语罢,胡太医执袖什么都不在多说。
许久,寅贞帝长叹一声“罢了,你先退下吧。”
胡太医小心的从地上起来,一边揉捏着麻木的膝盖,一边退出门外,就当他快要走出书房的时候,突然听到皇上失神之语。
“这太子,终究不是悦儿,无福消受丞相的支持。”
画舫缓缓地划破平静无波的水面,往河道深处开。
一把画着寒栀的油伞,盛开在了船头。
船头为了减小阻力,所以从上至下,都建的窄窄的,延伸到了甲板出处,正好是个美人榻,可不是,一个美人撑伞,窝在这个窄窄的窝里,正正好,多一份肥,少一分瘦。
美人在,怎么可能没有才子作陪,只是这个才子,可是俗气的很,他自己评价自己,不过是个转入了不知道是钱眼,还是红尘眼中的大俗人。
画舫是薛之遥的,去岁他去江南西,一个因为没有钱交租,却渔船多的是的渔户,抵给他的。
他改了改,改成了画舫。
一路上,河上来来往往有很多画舫,船只,这条本是湖挖成的河,没有办法成为水运的入口,只能作为才子佳人消遣的荷池绿湖。
“你这画舫,我倒是第一次来,真是别致啊。”雪胧单手撑伞,这只手累了,就换下另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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