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燮王,我的妾身子不适,就不作陪的。【】”薛之遥抱起雪胧,马场的事情,没说拒绝,可绝对,也没答应。
“好。。”容恪还没有说什么,薛之遥就抱着雪胧往画舫里走。
甲板上,只有两兄弟在大眼瞪小眼。
“走吧,太子哥。”薛之遥的画舫没做任何停留,立刻卯足了劲往不远处的码头开。
容愉看着越来越远的画舫,回首。
“不对劲。。”容愉深深地看了一眼离去的薛家画舫。
“怎么了?”容恪并没有觉得那里不妥。
“薛韶主是天下首富,他的马场,如你说的,必是很精致,这正是一个投诚与皇家的好机会,这个薛之遥,什么时候,这么的小气。”
“太子哥,你难道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没看出来吗?”
“什么道理?”
“薛之遥是做什么的?”
“商人啊。”
“是啊,他是商人,商人怕什么?”
容恪不厌其烦,很乐意为看不透的弟弟来解答一番。
“什么?”
“是我们啊。”容恪回头准备进入画舫内侧。
容愉摇摇头,笑着并没有再多问。
两兄弟一前一后,进入了画舫。
“老爷?亏你叫的出口。”薛之遥横倚在榻上,腰抵在把手上,刚才抱起雪胧的时候,张到老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