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白一直没开口喊停。
任一帆也很头痛。
他堂堂一个七尺男儿,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抽一个女人的嘴巴,要是传出去他的面子是彻底毁了个干净。
这时候他很希望能有人站出来阻止一下,可偏偏没有。
他忍不住看向自家老爸。
儿子我正在打一个女人啊,干这么没品的事儿,老爸你就眼睁睁看着不说句话?这也太说不过去了吧?
哪知道任四爷连眼角也没扫向他,盯着手里的茶杯认真观摩着,好像那是一件明朝的古董。
他不知道任四爷心里是怎么想的,任四爷想的是,好你个兔崽子,居然当众打女人,看老子回家后怎么收拾你,老子让你打女人!老子打得你所有女人都不认识你!
要是任一帆听得到任四爷心里头的怒吼和咆哮,怕是他早就住手了。
“噗通!”
沈芸实在受不了,直接给任一帆跪下了,抱住他的大腿,将眼泪鼻涕蹭了他一脸,哭着求道:“别打了……求求你别打了……我错了我错了,不管是因为什么都是我错了……”
任一帆马上推开她,看着被弄脏的裤管一脸的嫌恶,然后扭头看向墨白:
“老大,你赔我裤子!”
这可是纯手工的阿曼达!
“赔你十条!”墨白眼都不眨地道。
任一帆忍不住叹气。
听老大这意思,是还不想收手呗。
可他已经打不下去了。
不管怎么沈芸怎么可恶,她毕竟是个女人,一个女人哭哭泣泣地给他跪下了,他还怎么下手?他的心没那么硬。
真不知道老大的心是什么做的,难道是石头?
可为什么这么硬心肠的人在遇到沈清如之后,就完全变了呢。
任一帆下不了手,又不能收手,只好装模作样地摆出凶恶的表情:
“错了?光认错就完事了?你要是不说出来错在哪了,那还得继续抽!”
听到这个抽字,沈芸浑身都哆嗦了。
她长这么大是第一次被人抽耳光,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有焦导,有席凤溪,有任四爷,还有她的小助理,还有那一大群她压根都瞧不上的人……
什么面子,什么骄傲,什么自尊,全都被任一帆的巴掌给抽飞了。
她现在对任一帆充满了恐惧,完全没看出来对方现在是色厉内茬,只是在虚张声势而已。
只要能不挨打,让她干什么都可以。
她闭着眼睛道:“别抽了,别抽了,我说,我知道我错在哪了,是我陷害的沈清如,是我冤枉的她,是我造的谣,那些事情都是我编出来的,是我找人黑的她,那些事全都是我干的……”
任一帆大为意外。
真没想到沈芸这么没出息,这就招了?
他冷笑:“说清楚些,你是怎么干的,大声点!”
沈芸对他的话已经是奉如神令,一边哭一边道:“我恨沈清如,我恨她抢走了我的一切,她就是个不要脸的狐狸精,到处勾搭男人,她勾搭周导,勾搭周俊凯,还抢走我的七公子……”
任一帆的脸顿时黑了,忍不住喝道:“闭嘴!让你交待,没让你污蔑别人!你再敢说她一个字的坏话,信不信我抽得你妈都不认识你是谁!”
(本章完)
墨白一直没开口喊停。
任一帆也很头痛。
他堂堂一个七尺男儿,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抽一个女人的嘴巴,要是传出去他的面子是彻底毁了个干净。
这时候他很希望能有人站出来阻止一下,可偏偏没有。
他忍不住看向自家老爸。
儿子我正在打一个女人啊,干这么没品的事儿,老爸你就眼睁睁看着不说句话?这也太说不过去了吧?
哪知道任四爷连眼角也没扫向他,盯着手里的茶杯认真观摩着,好像那是一件明朝的古董。
他不知道任四爷心里是怎么想的,任四爷想的是,好你个兔崽子,居然当众打女人,看老子回家后怎么收拾你,老子让你打女人!老子打得你所有女人都不认识你!
要是任一帆听得到任四爷心里头的怒吼和咆哮,怕是他早就住手了。
“噗通!”
沈芸实在受不了,直接给任一帆跪下了,抱住他的大腿,将眼泪鼻涕蹭了他一脸,哭着求道:“别打了……求求你别打了……我错了我错了,不管是因为什么都是我错了……”
任一帆马上推开她,看着被弄脏的裤管一脸的嫌恶,然后扭头看向墨白:
“老大,你赔我裤子!”
这可是纯手工的阿曼达!
“赔你十条!”墨白眼都不眨地道。
任一帆忍不住叹气。
听老大这意思,是还不想收手呗。
可他已经打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