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白忍不住摸摸自己的脸。
莫非是自己老了，这张脸对她失去了吸引力？
可前天她不还对自己看得移不开眼嘛。
他不甘心，于是轻唤她一声。
“清如。”
以前他喜欢叫她水丫头，那是属于他的专属称呼，可来到现代之后，她已经不再是柳若水，而是沈清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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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了以前的记忆，他也不想再唤醒她的记忆。
他更不想叫她小如。
因为那个贺向阳就这样叫她。
他想来想去，还是叫她清如，自然又亲近。
“嗯？”她抬起头来，看向他，眼神有一瞬间的迷茫，显然还没有从学术问题中回过神来。
他简直爱死她这种迷糊的状态了。
“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
“啊？我忘了什么？”
她的眼睛微微张大，眉尖皱起，努力在思考着。
他忍不住笑了。
“小迷糊，今天星期几？”他故意揉乱她的头发。
“周六吧。”她想了一下，有些不确定。
“那你记不记得今天有什么事情？”
她歪了歪头，想了起来：“哦，今天我要去参加孟如的生日宴会。”
“准备好衣服了吗？”他问。
“要准备衣服？”她反问。
墨白目光在她身上扫了一下：“你不会打算就穿这套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