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是什么?”晋媛媛有些好奇的问尤小雅。
“寡妇的意思,是指失去丈夫的女人。”尤小雅面色平静,清晰的嗓音温和而又颇具质感。
“娘亲……”晋媛媛愣了一下。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忽然就往尤小雅怀里蹭了蹭,软糯的声音似乎带着那么些不知所措。
“嗯”
“娘亲还有我和哥哥……”晋媛媛伸出小小肉肉的手臂抱住尤小雅,软软的声音似乎想要安慰她。
“嗯,所以媛媛和哥哥们一定要快乐健康的长大,娘亲还等着你们帮我分担呢。”尤小雅伸手揉了揉晋媛媛的脑瓜,声音里似乎带着些许的笑意。
“夫人……”站在一旁的雪儿声音有些发哽。
她从见着尤小雅起,尤小雅在她心里就是个异常坚强而又强大的存在,哪里有过像今日这般被人排挤而见萧索的时候?
说不得,她的心里不甘心的同时。却又对这个女人产生了一丝难言的同情。是啊,再怎么强悍,她的夫人也还是女人啊……
“哭什么?”尤小雅抬眼就看到雪儿满眼里含泪,倒是吓了她一跳。
“我没哭。只是心疼夫人……”雪儿这个年纪正是悲春伤秋的时候,柔软的少女心纯粹而又干净,不过说这话的时候,那干净的眼神却是毫不掩饰的朝一旁的林秉笙剜了一眼。
“……”尤小雅无语,她啥时候需要人心疼了?不过因着小丫头这样的纯粹感情,她心里还是小小地感动了一下下。
“那个……在下、在下并不是因为晋兄……”林秉笙被雪儿的眼神看的一阵头皮发麻。愣了好一会儿才慌忙的开口解释,不过囧了半天也好像没想到该怎么去说,憋啊憋的,憋了好一会儿才颇为大声开口道:
“我是,我是从小就对女人过敏,一碰着女人我就会喘不过气晕倒,所以、所以……失礼了晋兄!”林秉笙一口气说完自己的症结,接着躬身朝尤小雅一揖到底,顺带掩了掩自家青红一片的俊脸。
“对女人过敏?”尤小雅不解,话说上一世她有个高中同学也是这个毛病,不过后来经过治疗,得知他那只是心里障碍,只要有合理的疏导,是完全能够恢复的。
“没错!”林秉笙一副壮士断腕的模样。
“从小就是这样,多少年了,一点没变。”林曦知道自家兄弟亲口说出自己的情况到底是费了多大的力气,所以这时候大有替他解围的意思。
“恕我直言,当初林兄并不知道我性别的时候,也不见你如今日见着我这般的窘困吧?”尤小雅说的可是实话,这个就是个心里毛病,得治。
“诶?”林秉笙也像是突然悟过了这个道理。
“这倒也是。”从旁的萧怀恭附和,自打知道尤小雅的真实身份后他就想到了这个问题。
“所以,这应该只是林兄心理上的一个障碍罢了,并不是什么过敏症的。”尤小雅直接下结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