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重地闲杂人员速速离开,”威严的守卫拦住了清猗等人的去路。
景洪从腰间拿出来他的令牌,“凭这个可以吗?放心我们只是进去看看就出来。”
景洪拍着守卫的肩膀,借着身体将一包钱币塞到了他的手上。
“这,好吧!景大人你可以但她没有证明不行,”守卫颠了颠手的钱币闪着眼神半同意
景洪眯起了眼神随后就又从怀中拿出来一包钱,欲以同样的手法塞给守卫但……
碰!钱币掉落在底。
“请大人不要为难小人,”守卫低着头双手抱拳。
清猗看着从腰间拿下来清辙给的令牌,一张小小的令牌举在守卫的面前。
“这个可以吗?”清猗清冷的声音响起。
守卫抬头看着这块令牌的瞬间,景洪和清猗两人都没有错过守卫眼神中的错愕。
“可以,可以,大小姐请,”守卫恭敬地对着清猗,断断续续的话显得激动。
两人对视一眼后双双跨进了监狱的大门,地上的钱币被守卫拿了起来。
清猗在来到监狱前去了景府找到了景洪,要他陪她来到监狱。
“冤枉啊!冤枉啊!”落入囹圄的思成新不复往日的容光,大声叫喊着。
“你又何必,我早就警告过你,这一切也不过是你咎由自取而已,”坐在草垛上的人不染纤尘,似乎与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
思成新看着旁边漠不关心的样子倒是来气,“逆子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样的话。”
“呵,逆子,十二年前的那个夜晚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思无邪的笑声在狱中显得诡异极了,由内而外的痴颠在杂草封闭的狱卒回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