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看起来是颇为圆满,可是如今他们之间不确定的成份太多,阻碍也太多,更别提日后又会如何!
方莫弦的舅舅也不知眼中情绪是几分真几分假,只是万万不是遂心意的!
叶长怜说了这一番话,那大臣并未就此罢休。反而再次说道:“长怜公主殿下,有些事情您不明白。毕竟您一直生活在深闺之中,这朝堂之中的事情也并非是那么容易的。长怜公主殿下,如今正是陛下在议事,长怜公主殿下还是不要打扰的好!”
那大臣说这话的时候,总有些鼻眼朝天的意思。在那大臣的心中,区区一个公主殿下那是万万比不得匀国的皇帝陛下的。就算是怼了一句又如何,也只不过是在为陛下办事。陛下的心中,一向国事大于天,如今又无何干系!
叶长怜再次强调道:“这是本宫喜欢的男子,日后也会是本宫的夫婿。你们要是见了他,也要恭恭敬敬的尊称一声。这是礼法,不可荒废!汝等自称为朝廷大臣,也就应当有个朝廷大臣的风范,莫要叫人笑掉了一口大牙!”
那大臣也只是向坐在上位的匀国皇帝陛下作揖:“陛下,臣肺腑之言,忠孝国家,绝无二话!”
叶长怜跺了跺脚,脸上总有些气愤的神色。
匀国皇帝陛下看了好一出这样的闹剧,这才堪堪开口:“长怜,这个人日后会是你的夫婿,但朕是你的父皇!比起爱情来,亲情才是最为纯粹的!父皇不忍看着你后半生痛苦,所以今日也想叫你看看这个男人的真面目为何,也好绝了你不该有的心思!”
叶长怜无论如何说,也是匀国皇帝陛下深受宠爱的女儿。她的眼里此刻自然是没有那些莫名的害怕,不过这话语却有些过于纯正。
叶长怜说道:“父皇的意思,难道是姐姐远嫁和亲,父皇也只是出于一颗纯粹的父爱嘛!父皇的意思,难道是父皇对姐姐的爱里,没有一丝的杂质吗?父皇的意思,难道是姐姐远嫁它国,父皇难道就不曾想过要利用姐姐做过何事吗?儿臣生长于深闺之中,可却也并非是那般蠢萌。儿臣,自然也是拥有了一颗明辨是非的心,自然也能够看懂这诸多是是非非。难道父皇,敢说对儿臣的父女之情没有掺杂一丝的杂质吗?无论如何,儿臣都不相信!莫弦虽然身为质子,可女儿就是爱他。你若要问女儿爱他什么!女儿便爱他一身的风华气度、爱他不染纤尘的淡漠、爱他受尽磨难却依旧勇敢的向上生活的决心。”
叶长怜自小生长于深闺之中,那是温室中养出来的一朵美丽花朵。她不曾见过外面的残酷,她也只不过是见过这宫墙之内的同样温室出来的花朵。
突然有那么一个人,与她来说偏偏与众不同。他待在这匀国,就像是待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魔鬼之地。
这繁华深沉的匀国宫廷之内,所有的人都对他嗤之以鼻!可他依旧不染丝毫的纤尘!他活在这个世界,终究是靠着一段理念跟理想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