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庚道:“不必了,我已经买好,可以直接出城。”
“好。”
林清浅上了马,不像从前那样骑在马背上,而是是横着坐在马背上,顾长庚问她为何,她支支吾吾扯了一个今日穿着裙字不便给搪塞过去。
骑着马出城,一路上林清浅怕被颠下去,死死抓着顾长庚胳膊,她却不曾发现,顾长庚身体一直僵硬着。
“长庚哥哥。”她忽然喊了一句。
“何事?”
“你今早真的没事吗?当时样子看起来十分吓人,都把我吓到了。”
顾长庚垂眸,映入眼帘便是她精致的小脸,半晌,他道:“无事,以后不会了。”
林清浅想了想,又补了一句:“长庚哥哥,虽你我并非亲兄妹,但在我心中却胜似亲兄妹,你比二哥更重要!”
顾长庚心口骤然一紧,林清浅毫无所觉。
过了片刻,他声音暗藏一丝苦涩,“我知道。”
骑着马来到桃花村风清扬的茅草屋,顾长庚“吁”一声,马停下来,林清浅迫不及待地道:“风爷爷!我和长庚哥哥买了叫花鸡和酒来看你了!”
话音一落,突然一道银色飞镖冲林清浅袭来,她吓得尚未来得及有反应,顾长庚抽出腰间佩剑,一剑将即将射中林清浅的飞镖打落。
顾长庚眼神一凛,手臂圈着林清浅细腰,从马背上一跃而下,才将她放置地面,一道紫色身影便闪过来,手中的剑寒光闪闪,二话便说便提剑冲顾长庚刺去。
顾长庚将林清浅往后一推,直接迎上去,一招一式,狠决果断,没有留有半分余地,逼得那人连连后退。
林清浅从恍惚中回神,见那道紫色身影是女子,她疑惑地想,这人是谁?风清扬的敌人吗?
还没等她想明白,顾长庚将紫衣女子长剑挑掉,剑锋直指她的咽喉。
眼看紫衣女子就要命丧顾长庚剑下,一块石子旁边飞出打中顾长庚的剑,剑偏斜了些,将紫衣女子的一缕头发割断。
“哈哈哈……寒月,老头子我说什么来着,你在长庚手底下过不了十招必败,如今信了吧?”
风清扬笑眯眯从小院里走出来,身后跟着寒夜,两人显然与紫衣女子相识。
紫衣女子点点头,收起了剑,对顾长庚拱手行礼,“少阁主,方才寒月多有得罪,还望见谅。”
顾长庚不语,皱起了眉头。
林清浅反应过来,满脸疑惑地道:“风爷爷,这位姑娘喊长庚哥哥少阁主,你们这是……”
风清扬已经将挂着马上的叫花鸡和酒取下来,笑道:“此事说来话长,走吧,我们进院子里坐下再慢慢说。”
一行人到篱笆小院坐下,风清扬啃了一个鸡腿,喝了几口酒,才不紧不慢地道:“寒月是日月阁的人与寒夜一样,从小在日月阁长大,方才不过是想试一试长庚的功夫如何。”
说着风清扬看向顾长庚,得意地道:“果然不亏是我风老头收的徒弟,长庚,一段时日不见,你的功夫长进了不少,看来不曾偷懒。”
顾长庚颔首,“嗯。”
林清浅又问道:“那为何寒月会喊长庚哥哥少阁主?”
“这个嘛……”风清扬又灌了一口酒,“你可还记得我送给长庚的见面礼,那个黑色玄铁制成的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