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阗被念力束回到了石头身前,石头劈手抓住他的头发,翻手提抓的怒斥道:“你对本皇说什么呢?”
这一突然巨变,四个廷尉护卫一齐变颜扑向石头,石头知道他们都是成婴人物,对他却是构不成危胁,念力一动全部推撞了出去。两排威立的修神卫军一见军司大人被抓,一齐持刃的蜂拥上来围住,但四个廷尉的失败使他们不敢上前攻击,最主要的是军司大人在人手中,修神卫军们投兵忌器。
“灵皇陛下息怒,下官说错了,下官愿向陛下磕头认错。”田阗这一被制,立刻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服软的哀求着。
石头冷恼道:“现在知道错了,是不是晚了。”
田阗吓的脸色发白,忙不迭的作揖道:“陛下开恩呀,下官再也不敢对陛下不敬了。”
石头冷哼了一声,这个田阗是化神期的修为,却是如此的窝脓。一旁的邓煳吓出一身冷汗,这个灵皇真是个胆大包天的火爆脾气,拘押他这个朝臣不说,现在对一品军臣都敢无情的下手。
他忙劝道:“灵皇陛下息怒,田大人会发放军饷的,您放手好好说。”
田阗也忙不迭的道:“是是,下官一定发放军饷,今天就发。”
石头冷道:“好,你现在就下令二十个兵帅亲来军府领饷,发了饷我就放你。”
田阗怕再触恼石头,无奈的吩咐修神卫军取了军令,去传令各军兵帅亲来军府领饷。传完了令石头一提他头发冷道:“走,去军饷库。”
石头又吩咐放进了三百卫士,三百卫士一看督帅大人竟敢如此对待军司马级的大人物,个个心下暗骇的咋着舌。田阗象个犯人似的弓着背被石头抓着头发牵行着,这情景落在众多属下眼中脸面是丢尽了,心里将石头恨的到了极点,暗自咬牙忖思一旦脱身,豁出去的令大军灭杀。
十几分钟后到了守卫森严的军饷府,守库官遵令打开了沉重的库门。石头令人将库中军饷搬出,结果自然是少了一半。
这一报告缺了一半,田阗和守库的人全傻了,石头手一提发厉声道:“田阗,本皇给你的军饷为何少了一半,你发过军饷吗?”
田阗也是大吃一惊,忙惊回道:“下官没发过军饷。”
话一说完立觉不对,扭头对守库官厉声道:“谢平,库中军饷为何少了一半。”
守库官吓的脸色发白,惊骇道:“军司大人,饷库属下关上就未开过,属下不知军饷为何少了一半。”
石头瞪眼厉声道:“田阗,本皇送的军饷你也敢吞没一半,你是真的想找死呀。”
田阗也蒙了,被石头这一威胁,吓的忙道:“陛下,下官这次绝没有吞没呀,一定是库官做的,容下官严审之后追回军饷。”
石头猛的注目守库官厉声道:“是你吞没了一半军饷?”
守库官吓的晃头摆手道:“不是下属,下属胆子再大,也不敢吞没一半的军饷呀。”
石头恼怒道:“不敢吞没一半,你敢吞没多少,本皇要听听你是不是在说谎。”
守库官吓的脱口道:“下属顶多敢拿个百十锭的,这次的军饷四十万锭,下属那能拿二十万锭呀。”
石头阴冷道:“守库自盗,军法当斩。班固,斩了他示众。”
一旁的班固朗应一声,碎金刀急出虚斩出一道刀气,守库官的人头应刀而落,尸体后倾倒在了地上,一时血流满地,出现了恐怖的场面。
这一杀了人,不止田阗和岩城将士惊心,邓煳也是大吃一惊,他惊惶的看向石头,而石头却一提田阗头发,咬牙怒道:“田阗,本皇说过你若吞没一锭军饷,本皇就敢斩了你。”
田阗吓的大叫道:“陛下,不是下官吞没的,下官是一品军臣,陛下无权斩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