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是没这份闲心的,这次谈话主要是代表向老的意思!”
陈清扬最近称得上是向老跟前的大红人,这是人人皆知的事情。张嘉源点了点头,笑道:“陈兄弟果然是大有前途,年纪轻轻就和向老攀上这层关系,以后想要飞黄腾达也是指日可待的事情了。哪像我,唉!”
“话不能这么说,关键的一点还是因为我站对了位置,而张兄你却站错了方位。崔枯秋和罗生是怎样的人,我不想过多评论,但是有一点我还是有必要提醒你的,他们两个都不是什么好鸟。这话你可以不信服,但是却也不能否认。尤其是他们私自营私结党的事情,向老更是清楚的。远的不说,这次嘉实集团在我省投资,他们便在这其搞鬼,想要倒卖土地哄抬地价,从而赚取巨额差价。这件事情张兄应该是清楚的吧?”
张嘉源浑身一抖,“略有耳闻,略有耳闻!”
“我看不仅仅是略有耳闻那么简单的事情吧?明人不说暗话,张嘉源这件事情你是参与的,并且和钱景图一样都是主谋之一。现在向老既然派我找你谈话,那便是看得起你,那便是想要给你一次重新做人的机会。既然你如此不懂珍惜,那好,我就此离去,你自己看着办吧!我们法庭上见!”
见陈清扬果真转身欲走,张嘉源瞬间慌神了,连忙说道:“别啊,事情还没说清楚,您怎么能着急走呢?给我一分钟的时间考虑下,可以吗?”
陈清扬停住脚,点燃一支烟,笑道:“其实你比我更清楚一件事情,崔枯秋和罗生是斗不过向老的。他们背后究竟有谁在撑腰我不知道,但是我很清楚一件事情,他们不过是跳梁小丑,想要蚍蜉撼大树,这本身就是螳臂挡车,不可能的事情。”
张嘉源大口大口抽烟,良久才猛然抬头问道:“如果我把所有的一切都托盘而出,那你能否告诉我,我的问题是否可以宽大处理?”
陈清扬身板一挺,“不仅仅会宽大处理,并且我胆敢保证你的乌纱帽绝对不会丢掉,甚至如果你有突出表现完全可以取代那两个奸人的位置。当然,这一切就看你反省得是否深刻了!”
“好,我说,我把所有的一切都说出来!我承认这次事情和我有很大关系,正像您说的那样,我是受了钱景图的蛊惑,将事情和罗书记和崔秘书长报告后。罗书记很看重这次捞钱的机会。事后罗书记亲自出面从省银行贷款,前前后后大概有三千万左右。刚才我们谈论的就是这笔钱!其实我和他们之间的接触并不是很深,更多的时候我就是一配角。他们之间确实已经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利益团伙,具体在干什么我不清楚,不过我可以肯定的一点是他们一直都在窥视向老的职位,想要哪天一棍子将向老打死!”
张嘉源所说的虽然都是一些屁话,这些屁话是向子合与陈清扬共同清楚的,但因为是举报材料,这便可以直接当做是重要证词来判断,不难想象对崔枯秋等人的打击势必是极其惨重的!
陈清扬呵呵笑了笑,“很好,张嘉源,你的问题很深,我没工夫听你细说,我稍后会安排一个检查组过来,你所说的一切他们会在整理好递交到我这里的。不过你放心,在最终交给向老的时候,关于你我会一笔带过的。还有,不要试图和我耍花招,至于崔枯秋现在让你去卖地这个事情,你就不用操心了。听我的,直接将房门锁死,其余的事情我会处理。这份合同你签个字。”
张嘉源接过合同,猛然间一声惊呼:“什么,一万亩!陈兄弟,你搞错了没有,你要这么一大批地搞什么?啊,泉水镇,兄弟没想到你竟然也……”
“哪这么多废话,你从现在开始只需要去执行,不需要去问为什么。告诉你,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拯救你,倘若你不识好歹,我才懒得理你!你如果想要证明自己清白,现在当务之急所要做的事情就是和这件事情撇开关系,怎么撇开?你以两千元一亩的价格卖给我,这就说明你的廉洁嘛!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这分明就是强词夺理罢了,张嘉源如何能不懂,但是他此时已经被逼上绝路,唯一能做的只能是服从。当下只得重重点了点头,在那合同上签下自己的大名。
自此,陈清扬的第一桶金基本上算是挖到了,不过随着自己日后的征程每向前一步,他便现阻力会越来越大,而这其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秘密?究竟是谁在操控这样一团力量处处与自己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