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径直上楼,走到一间书房之。景碧琼此时躺在在正一张软皮沙椅子上,微微闭合双眼,精美细致的睫毛翕动着,似乎对于陈清扬的到来,心已经有了些许意识。
清扬并未着急唤醒景碧琼,在确认她全身上下没有丝毫被人动弹过的痕迹之后,徒自舒了一口长气。陈清扬之所以担心景碧琼的安危,一方面是因为这是自己的女人,相信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个男人也不可能放任自己的女人被人绑架,心却没有丝毫的介怀。绿帽子,这种束缚了国人五千年的东东,恐怕没有一个男人想在自己的头上戴着一顶。
当然,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则是因为景碧琼家族背后的影响力,清扬早在很久之前就已经见识过景家老爷子火时的样子。陈清扬绝对没有勇气在这个时候去挑战景老爷子的权威,他此时唯一所要做的事情就是证明自己的实力,至少要让老爷子坚信自己绝对有可以保护琼儿的能力,否则的话景老爷子能用左手将自己捧上天,同样可以用右手将自己死死地摁在五指山下!
陈清扬并非是一个喜欢被他人所掌控并且玩弄股掌之间的人物,但是话说回来,陈清扬今时今日的成功与景家是不可分离的,这种被人压迫的感觉如同一把利剑悬在清扬的喉咙处,疼,并且有着窒息的感觉!正是因为陈清扬内心深处的介怀,在某个不经意间,两人之间的距离正在渐渐拉大,这或许也可以看作是陈清扬先前与景碧琼之间产生争吵的根源所在。
熊爷右脸颊已经高高隆起,陈清扬那一巴掌力道还是十分之大的,血红的五指印映衬着略显白皙的脸颊,摸样略显颓败。熊爷并未开门见山,相反起身亲自为陈清扬挑选了一根上好的雪茄,随后递了过去。
陈清扬拒绝了雪茄,这种装逼的玩意他抽不惯,还是国产的熊猫来得比较刺激比较舒爽一些,当下啪的一声点燃,在烟云缭绕之不冷不热道:“独孤江与我之间的仇恨现在是决计无法调和了,如果你是为了这个事情,我想你错了。你转告独孤江,我最近一段时间很忙抽不出身子赶赴香港,但是请他相信那一天绝对不再遥远!并且我完全可以非常负责人地告诉你,要么我不去找他,一旦去了,那便绝对是他灭亡之日!”
熊爷打了个哈哈,这厮伪装的功夫确实不错,嘿嘿笑了笑:“这个我自然明白,陈先生的影响力我还是十分清楚的。这么说好了,鄙人之所以找您来,并非是因为社团领袖独孤江。相反,按照独孤江的意思这次让我带着阿杰等人过来实际上是想要为陈先生制造一些麻烦。而麻烦之一就是绑架您的亲人,不顾一切代价直接将其残杀,另外如果有机会的话,最终的目标将会锁定在您的身上。陈先生,您是聪明人,想必您应该能从我的话体味出一些不同寻常的东西出来。对吗?”
清扬微微闭上双眼,用睥睨的眼神直直盯着熊爷,许久之后才淡淡笑道:“很遗憾,我并未听明白您的意思。既然您称呼独孤江为一声大哥,却又为何要做出与他的命令相违背的事情呢?我们之间似乎并没有什么来往!”
“哈哈,陈先生实在是太过谦逊了。鄙人吴万雄,绰号大熊,您喊我一声熊子就成。在三合会算是一个小头目,暂时坐在第二把交椅上。应该说独孤江给了我很多帮助,也给了我很多飞黄腾达的机会,否则的话你我今天不可能会在这里相遇,某种程度上来说我应该是要感谢他的!但是相信陈先生应该知道,人的在达到一定程度的时候,会随之而膨胀,而我正是现在这种情况。因此我需要陈先生帮我一把,不知道您意下如何?”
“吴先生实在是高抬我陈清扬了!这么和你说,你们内部斗争的事情我是没有兴趣的,相信你应该很清楚我的身份。我今年刚刚二十七岁,但是却已经身居高位。应该说我日后的前程无可限量,你觉得我会为一些蝇头小利充当黑社会的保护伞吗?另外,我还想请你弄明白一件事情,这里是大6,不是香港。在这里我或许还有一些话语权,但是到了大6我却什么都不是!所以,吴先生恐怕是找错人了!”
熊爷哈哈咧怀大笑,“陈先生无须客气,既然我熊子能找到您,那便说明至少我所开出的价码绝对不是一些蝇头小利那么简单,您说呢?”
“呵呵,我不知道!”
“陈先生,冒昧地问您一句,对于三合会,不知道您了解多少?”
“一个杀人如麻,作奸犯科,罄竹难书,无恶不作的黑暗组织,势力广阔,在很多黑暗产业上有所挂钩,应该将生意做得很大。当然在这个背后,不知道坑蒙拐骗了多少淳朴的人家,坦白说我对黑道向来不是十分感兴趣的!至于别的,我并不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