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去做下头发,你考虑一下吧,去不去杭州一会给我打电话吧。”
挂了电话,见陆晓棋还在阳台站着,我只好过去。
“这儿风景真好啊。”我感叹道。
我正要抒发感情,歌颂祖国的大好河山,不想陆晓棋冷冷地道:“无聊。”转身回到客厅,继续她的早餐。
真是当头冷水,我难得有这么好的情致,女人真是搞不懂。
我也回客厅,也继续我那未完的早餐。
陆晓棋清了下嗓子,道:“我想去苏州一趟,一会你陪我去好吗?”
这
这丫不是明明听到林李飞絮让我陪她去杭州了吗?又出这招,这却是为何?
陆晓棋见我不答,把筷子重重一摔,道:“何从,你要是想跟她去杭州就跟她去吧,以后也不用你来陪我了,下星期我会把你的资料档案给你调过去,你就在金页公司吧,也不用回来了,就这样。”
我一惊,心想这女人在发什么神经?
陆晓棋脸若冰霜地看着我,道:“吃完了没有,吃完了你就可以走了。”
我
我还哪有脸在这吃下去,居然被人下了逐客令,我我也是男人哪,堂堂七尺男儿,一条铁铮铮的好汉,岂能受如此羞侮,今天我要是忍了,以后有何面目见山东父老,我也把筷子一摔,鼻子冷冷地哼了两声。
“那就打扰了。”我起身过去抓过大衣就去开门。
陆晓棋忽然很搞笑地道:“早餐钱你还没给?”
咔咔,我差点笑死。不过那时的气氛是一点也笑不出来。
“多少钱?”
“一杯牛奶,二块五,一份火腿煎蛋,二块五,一共六块钱。”
“我还在这睡一夜呢,怎么算?”
“你”陆晓棋立即起身盯着我,那眼里似要喷出火来,胸部起伏很大,可见非常生气的她。
我从口袋里掏出钱夹,可惜零头不够,只有五块,但总不能少给,要不然这个神经质的女人又不知会做出什么让人下不了台的事来,监于此,我只好忍痛割爱地抽出一张一百的来,很潇洒地一抛,纸巾在空中打了一个旋,然后划过一个完美的弧线,落在餐桌上。
拿手挑甩了下衣摆,转身打开门出去,这时忽然想起一句诗来: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
我幻想着自己白衣飘飘,扣剑而歌,大有古风地离开陆晓棋的家,直奔电梯而去。
我给林李飞絮打电话,按她的批示到一剪美容美发厅里去找她,这是一家在全国都有连锁店的美发厅,设施相当地高档,理发师都是百里挑一的美人,我只知道听说这家美发厅提供一条龙服务,手下小姐不但数目多,可供客人全方位选择,而且个个优秀正点,至于美容美发手艺到底如何,未曾轻试,不敢断言。(毁人家招牌可不是偶的专项)
此时林李飞絮头发已做得差不多了,正在做最后的梳理工作,她从镜子里看到我,道:“怎么样?漂亮吗?”
我不知如何措词,心想T***,你打扮这么妖艳做甚,还是我陪你去杭州,莫不是想勾引我不成。你竟有此意,那偶也只好舍命赔美女了,愿为你鞠躬尽瘁,精尽人亡。
理发师瞟了我一眼,立即面含春色,道:“这是你男朋友吗,好帅啊。”
她这话自然是去林李飞絮说的,她竟不置可否,只微微笑了笑,冲镜子里的我道:“你帅吗?我怎么没看出来?”
帅,是用来形容男人的吗?***,这理发师八成是把我当成林李飞絮的面首了,咔咔,成熟才是对男人对好的评价,我已26了哇,还说我帅,偶的心哇凉哇凉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