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那怎么能一样,你们两个都是女人,我可是男人哪,而且还是生理正常**强烈的男人,万一失控了,你再厉害百倍的跆拳道也救不了你,非把你折磨死不可。
茗儿又自言自语了一会,见我还不理她,估计自己也觉得无趣了,翻身起来,道:“那茗儿回去睡了。”
这丫说着竟忽然低头在我脸上亲了一下,然后咯咯地笑着逃下床跑了出去,我看她逃出去的背影,摸了摸脸上被她亲过的地方,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既有没能把茗儿给上了的一丝失落,又有自己能压抑住**的喜悦,很矛盾。
想了一回,现在也就罢了,等回国后,还是少和茗儿来往为好,我怕我会伤害了她,伤害了她也就是伤害了沐娇,伤害了沐娇就等于直接伤害了我自己,以后的言行举止,还是小心为好,多多谨慎。
烟劲一过,困意很快就再次袭来,合上眼立即就进入梦香。
夜里醒来的时候,感到全身发烫,头痛得厉害,看来果然发烧了,***,全是茗儿这丫害的,要不把大衣让给她怎么会这样,不过话说回来,就算时光倒流,我还是会那么做的,我堂堂一个大男人,总不能明明能预感到一个茗儿这么一个漂亮可爱的女孩儿受冻感冒,而不给她加衣添温暖,那偶也太没有修养了,偶可是一好人哈。
鼻子也不通气,只有一个孔勉强能出气,我估计就是呼吸不畅给憋醒滴,挣扎着爬起来,我记得哪儿有药了,可惜头脑混乱,找了半天也没找到,还要继续找,忽然一股恶习要呕吐的感觉冲上来,赶紧冲进洗手间,呕了半天也没能吐出来,白白地洁具上趴了会,再起来时就明显感到头痛脚轻了,有路有点轻飘飘的,看样子还是速度感冒,来势凶凶,胸口像火烧一样,打开冰箱,一口气喝下一厅冰镇冰红茶,感觉舒服多了。
还想再找药的,可身体实在有点支撑不了,想去叫醒醒茗儿,敲了敲门,半点反应也没有,心想还是算了,她还是个小孩子,哪会照顾人,只会添乱,扶着墙回到床上躺下,却怎么也睡不着,全身上下烧得更厉害了,恶习也更明显,过一会,就有点忽冷忽热的感觉,看来这么躺着也不行,还是爬起来找药吃吧。
可是药放在哪儿了?头脑混乱得要命,怎么也想不起来,翻了几个抽屉都没有,点支烟,想镇定一下思绪,这时时茗儿的房门打开了,打着呵欠出来上洗手间,我这么个大活人她居然都没见到,直到从洗手间出来时地发现我正在看着她。
“哎呀,”茗儿赶紧过来,“你怎么了,睡不着?”
我像见到救星似的,道:“我为烧了,很厉害。你知道退烧药在哪里吗?快找给我。”
茗儿伸手摸了下我的额头,似触到火似的赶紧缩回去,一脸的惊慌失措,道:“怎么这么烫呀?要不要去医院?”
“不用,死不了的。帮我找下药,我不知道放哪了?”
现在我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有了,眼睛也干涩的很,估计是和刚才喝了一厅冷饮有关系,其实我明知道不能喝冷东西的,应该喝白开水,可当时真的心里发烫。
茗儿赶紧去找药,我眼睛一闭,身子一晃倒在沙发上,想略躺一下,很快茗儿又来叫我,道:“药在哪里?”
我听了一晕,心想我知道药在哪里的话还用让你找,我摇了摇头,茗儿忽然道:“我想起来了,好像在我房间里。”说着跑进房间,又翻了几个抽屉,终于找到药了。
“要几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