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
我差点晕倒。
这么**的东西,你居然让我去做,我又不是你真的老公。
我面有难色地道:“不是太好吧?”
我可是一个大男人,让我去买那个东西这脸往哪放?再说,我对女人用的东西也不懂,除了解几种避孕套的品牌和款式外(得益于林李飞絮和沐娇的滋润),其他一概不知。
“有什么的,人家又不认识你的。”飘雪嗔道,“我痛经,要不我就自己去买了。”
原来如此,难怪见飘雪从洗手间里出来的时候脸色不好,还捂着肚子。捂着肚子,为什么会是捂着肚子,不是应该捂着那个地方吗?咔咔,对女人的痛经,不了解。(高中时生理知识没学好哇)
“不是有青雅吗?”老实说,我是真的不太想去,这也太难为情了。
“她?”飘雪瞟了一眼青雅,恨得牙痒痒的,“她懒死,要不我也不会让你去帮我买了。”
我还未开口,飘雪一把抓了我的手,摇摇晃晃,干嘛,这丫竟撒起娇来,不是吧?我又不是你的什么人。
“何从哥哥,求求你了。”飘雪嗔道,“女孩子这么丢人的事我都跟你说了,可见我是多少地信任何从哥哥,你要是拒绝我的话,我就真的没脸见人了。”
飘雪说着合手去捂着脸,白皙的脸儿早已羞的红通通的,一只手仍摇晃着我的胳膊,不住地嗔道:“何从哥哥?何从哥哥?”
我估计我要是再不答应她,这丫都会倚到我怀里撒娇,咔咔。
再说飘雪刚才那句话说得有道理,人家女孩子这么**的事都告诉你了,我要是再不帮她的话,她会真的羞得无地自容的,那以后连见面恐怕都会很尴尬了。
我点了点头,道:“那好吧。”心想反正明天就离开韩国了,也不会再被你纠缠着老干这种见不得人的事了。
“不过,我对这个东西不了解,怎么买?”
“不怕,我告诉你。”飘雪见我答应了,非常高兴,拿纸笔写了,道:“我只用这个牌子的,要超薄型的,透气性好,要是超薄型的里面有加长型的就买加长型的,不知怎么回事,这次流量好大。”
我咔咔,不用和我说得这么详细吧,尤其是最后一句,我听着心里好别扭,似乎都闻到那脏东西的气味其实只是心里作用了,飘雪刚才进去时又加喷了香水,鼻子里只有香水味,哪能就能闻到那个脏东西的味道了。
我瞟了一写飘雪写的这个牌子,咔咔,有点眼熟,这不是沐娇上次用的牌子吗?哇咔咔,还是和沐娇**时逼她说的,还说下次要亲手帮她换卫生巾,把沐娇羞个半死,打死也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