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那倒也是,终生大事还没完成,哪能轻生。”
陆晓棋道:“什么终生大事?”
我笑道:“我们还没有洞房花烛夜,你舍得离开人世吗?”
“你?”陆晓棋恨恨地瞟了我一眼,道:“简值就是一色狼。”
我色么,好像自己一直没发现,我还以为我在人们心目之中是正人君子。
被海风吹了一会,渐感有些凉意,道:“我们回去吧,要不受凉可就不好了。”
不想陆晓棋道:“那我要受凉了,生病了,你会照顾我吗?”
我道:“怕了,昨天还照顾一个病人,搞得一夜没睡好。”
‘咿?”陆晓棋道,“是女孩子吧?漂亮吗?”
我道:“你怎么知道,难道你看到了?”
陆晓棋道:“我还不了解你,怪不是不给我打电话,原来在”
淑女就是淑女,难听的话到嘴边还是说不出来了,要是林李飞絮的话,她才不会这样,越诱惑的话她越要说,诱惑简值成了她的必杀技。
我道:“别瞎猜,她可是病人,我只是照顾她而已,就这么简单,别的什么也没做。”
陆晓棋道:“这还不行,你还想做什么?”
我叹了口气,道:“她是一个很可怜的女人,我有负于她。”
“嗯?”陆晓棋道,“有负于她?你是不是把她给那个了,然后又不要人家了?”
我笑道:“你呀,什么时候思想也这么不纯洁了,在想睦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
陆晓棋被我说得有点挂不住,道:“哪有,其实其实大家都是成年人,如果两情相悦的话,发生那种关系也是很正常的。”
今天的陆晓棋怎么感觉怪怪的,居然敢和我谈起这些男女之事来,平时我稍微带了一点,她就不高兴,难道是今天一个人在家里偷偷看了A片,深受刺激,所以言语才出现波动,从淑女一下子变成涩女?
我正要说什么,陆晓棋道:“不过你不要人家就是你的不对了,她一定很伤心吧?”
陆晓棋的这句话,问得我不知如何回答。
陆晓棋叹了口气,道:“其实我也很伤心。”
“是么?”我笑道,“你伤心什么?她可不能和你比的,她和父母都闹翻了,身上也没什么钱,哪像你是个有钱的主。”
陆晓棋道:“那又怎么样?金钱很重要么?世界上最让人伤心的事就是不能嫁给自己喜欢的男人。”
男人?今天陆晓棋用词的尺寸明显夸张。
陆晓棋见我不说话,继续道:“还要看着他娶别的女人。”
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睛明显看着我,我心里不禁有点虚,这丫难道是在说我?
我四下看了看,道:“夜深了,我送你回去吧,万一遇到坏人可就麻烦了。”
我说着起身,不想陆晓棋把手伸给我,道:“你拉我起来?”
我拉起她,想替她拍拍屁股上的沙子的,手伸到一半又退了回来,陆晓棋见了,嗔道:“你想干嘛?女人的身体是不能随便碰的。”
我摸了摸鼻子,好像我不是故意的吧,这丫怎么老针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