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晓棋道:“可我还是很怕,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能告诉我吗?”
我想了想,故意地道:“秘密,男人之间的秘密,不能说的。”
不想陆晓棋竟撒娇起来,扯着我的手,摇晃着道:“不行,人家要知道嘛,你告诉我好不好?老公!”
这一声“老公”,叫得让人肝肠寸断,柔情百转。
我捏了下她的鼻子,道:“知道了,下次等你脱光光了我再说给你听。”
陆晓棋脸上一红,赶紧道:“不行!”
“不行是吧?”我道,“那我还是走了算了。”说着要抽身走开,陆晓棋赶紧紧了紧抓着我的手,嘴里哼呀哼呀地不知说着什么鸟语,不肯放我走。
我笑道:“你说什么,我可什么也听不懂。”
陆晓棋道:“那你把耳朵给我。”
耳朵?咔咔,陆晓棋扯着我坐下,然后在我耳朵低声道:“那今天晚上我就脱光光了,你可要记得答应我的事哟。”
我笑了心里一喜,不过又想起一件事来,道:“你不是那个来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干净了?”
陆晓棋倚在我怀里,嗔道:“要你管。我只说脱光光了,又没说要和你那个。”
555,唉,又是能那个啥,又不能那个啥,想**死我。要不晚上再去找静儿去,跟她说我忘了那种**的滋味,想再品尝一下,不知道她会不会答应,咔咔。
当然,这只是想想而已,偶是不会那么做滴,好男人都是要持家的,哪能乘老婆生理不允许就出去偷情,夫妻要互敬互爱,这可是中华民族的优良传统。
陆晓棋在我怀里腻了一会,现在安静多了。
我道:“伯父怎么样了?”
伯父即是指陆柏诚,我一直这么称呼他,本应叫爸爸的,可实在是有点难为情,好在他也不是太介意,至于陆晓棋,本来就是假结婚,她就更没有什么不满和意见了。
陆晓棋道:“如你所愿,估计我也不知道,医生说状况不好,让我要有心里准备。”
这件事可能和我有关系,我想安慰又不知怎么说,好在陆晓棋对她爸爸感情不深。
我道:“是怎么不好起来的?”
陆晓棋道:“我也不是太清楚,你也就别问了,总之,和你没什么关系的,你不要太自责,答应我,好吗?”
这个?让我怎么答应,她既这么说,说明他的病情还是和我有些关系的,可能是被我气的,唉,我怎么有种杀人凶手的感觉。
陆晓棋见我长长叹了口气,不肯答应她,道:“真的不关你的事,是我和老爸吵了一架,我骂他为什么要把你赶走的,结果他气得要死,一口气没上来,就这样了,和你没关系的,不要这样好不好?”
陆晓棋虽这么说,我估计居多是她骗我的,就算如此,我也难逃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