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本家?我心里暗自好笑,我要是真的能做一个真真正正的资本家也就好了,就不会再为这些扯不断、理来乱的感情折磨了,资本家的眼里是只认钱的,身边美人尤物一大把,又对哪个女人是真心的,不过挥金如土,像我这般,守着两个娇滴滴的美人儿,还不敢吃,最多只能调戏一下而已,还要平衡大家的关系,这些又岂是金钱所能解决得了的。
坐在空荡荡的办公室嗯?怎么又用起空荡荡这个词来。不过感觉确实如此,虽然一切未变,只是少了一个飘雪的存在,但感觉就已经是空荡荡的了,现在我也突然才明白,为什么有时我不在,回来的时候飘雪总是抱怨我,甚至会说我怎么舍得把她一个人丢在这个空荡荡的地方,一直不明白她为什么用“空荡荡”这个词,今日飘雪离去,自己竟也会有这种感觉,没有了飘雪在,这个办公室的确是空荡荡的,甚至我有时似乎仍感觉飘雪她就坐在那儿,时不时地拿眼瞟着我,那可爱的小模样
不知道她现在上飞机了没有,怎么茗儿也不打电话给我说一声,感觉过了很久,抬头看时间,不过才过了一个小时而已,可我竟觉得过了那么久。
何琳琳进来交了一份报告,离去时,我叫住她,道:“今天有什么会议吗?”
何琳琳很奇怪地看着我,略一沉思,道:“和金扬公司有个会议的,不过您已经安排了由人事部经理去了。”
我赶紧道:“不,还是我亲自去吧,金扬公司虽然不大,可实力还是有的,老总我很欣赏她的口才。”我说着向门外走去,同时正了正领带,领带是男人的形象,更是公司的品质,可不能乱了方寸。
何琳琳不解地看着我,小声道:“您昨天好像不是这么说的?”
“嗯?”我转身看着何琳琳,道:“有什么问题吗?”
何琳琳赶紧摇头,道:“没什么,其实这样也好,金扬公司的材料还是不错,就是数量有点太少了。”
我道:“那是资金有限的缘故,如果有了资金,数量就不成问题,我听说他们的货源挺稳定的。你看,我领带正吗?”
何琳琳给我正了下领带,道:“今天怎么打领带了?好奇怪。”
我道:“难道我以前不打领带的吗?”
何琳琳笑而不答。
我们要出去的时候,何琳琳道:“林李飘雪呢?怎么今天没见到她?”
我道:“她辞职了。”
“辞职?”何琳停下脚步,我也停下来,看着她,道:“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何琳琳道:“那要不要再找一个秘书?”
我叹了口气,道:“再说吧,等等再说。”
“可是”何琳琳犹豫了下,道:“那好吧。”
我道:“下午公司有什么事吗?那几个文件我已经看过了,感觉还是大家开个会,研究一下比较好。”
何琳琳道:“这样也好,那我一会让前台通知一下。”
我随口道:“让飘雪通知就行,让她也列席吧。”
何琳琳讶道:“林李飘雪不是辞职了吗?”
我无语。
去洗水间洗了把脸,拍了拍脑袋,想我是不是睡眠不足,怎么会犯糊涂呢,还是已经老了,记忆力不好了,不行,我得问问飘雪才行,免得把行程难弄乱了,掏出电话打过去,无法接通,这才猛然想起飘雪已经辞职了,哎呀,脑袋真是锈逗了,看来离大去之期不远了。
手机无法接通,现在的飘雪应该正在空中吧,穿跃在蓝天白云之间,这时正好一架飞机经过,我通过窗子看到一它的样子,不知道这是否就是飘雪的那架飞机,她通过窗子,不知道能不能看到这栋大厦,能不能看到我,她一定很伤心地吧。
这样想其实有点可笑,因为那飞机是向北方飘去的,去韩国,只要跃过那海就可以了。
会后,金扬公司的女老板盛宴请客,我亲自到场,让她感觉喜出望外,而我也没有想到她竟是如此的年轻,而且是北方的女孩子,一米七二的身高,性情活泼直爽,尤其是那地道的东北话,让人听了如沐春风,而且还会说韩语,不,应该说是鲜语,因为她是鲜族人,我们对白了几句,立即拉近了彼此的距离,感觉不须此行。
只是她为什么叫朴零,这名字是不是有些我想问她和朴香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关系的,不过还是算了,毕竟第一次见面,不便问太多。
本来我是极少在外面应酬的,不过竟是美女个陪,又不是那世俗商女,极尽媚态,浓妆艳抹,朴零是个极为清爽的女子,自然天成,她竟盛情,我也不便推却,只是正要入席之时,不由想起飘雪来,打电话给她,想告诉她说我今天不回去吃饭了,她自己随便吃点吧,不喜欢食堂的饭菜就下楼去吃,大不了计我账上就是了,别点太贵的就行,正要拨号码,这时听众人有哗然之声,正盯着刚刚打开的电视:消防队员正在给一架失事的飞机扑火,很多穿着防火衣服的工作人员在忙着清理现场和解救乘客,幕后播报员道:一架飞至韩国汉城的飞机在五分钟前不幸失事,坠落在朝鲜与韩国的三八线附近,工作人员正在紧张地进行扑火和抢救乘客,不幸的是,目前还未发现生还人员,飞机失事的具体原因可能是遇到对冲气流问题,具体原因尚在进一步调查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