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不能太自私。
这个计划是正确的,但唯一错误的是我不应该告诉飞絮和晓棋,不应该让她们和我一样,也萌生去寻找飘雪的念头,原始森林,我不敢想像我会遇到什么样的困境,野兽,沼泽,蛇虫、疾病,最可怕的是很有可能遭到部队的袭击,有这些情况存在,我怎么能够在她们去冒险,拿生命当赌注,茗儿也是,她虽有一副好身手,但在我看来,似乎也只是些华而不实的招式,既使真的实用,但也不能让她去,她年轻,漂亮,我不能够让她去送死。
所以,我得一个人走,一个人静静地离去,也许飘雪就在某处绝望地等着我们去救她,我得速度,但,不能让任何人知道。那么,请允许我自私,这个计划只有我一个人去,也许是我太英雄主义,总之,我必须一个人去,纵然我会因此失去一切,哪怕是自己的生命,这样的也是一无反顾,这样想着,我第一次体会到一种作男人的感觉,那是一种豪气干云。
做为一个真正的男人,不是体现在干女人多少专业,强壮有力,而是在为女人着想,可以为之出生入死。
夜,安静地像是熟睡的婴儿,我们大家都安危地躺在温暖的被子里,而飘雪呢,她可能在忍受饥饿寒冷,旁边还有蛇狼等野兽虎似眈眈,而她,已经受伤了,也许伤得很重,而且困倦不堪,她在念着我的名字:何从哥哥,快来救我,飘雪想你,我需要你
不要睡,飘雪,一定不要睡,再坚持一点,我来了,我这就来救你,一定要坚持住,要勇敢起来,就像我所说过的话一样,就算是一只老虎走过来,你一拳打过去,它也得倒下。你不是跆拳道高手吗,那么坚持住,我来了,我这就来救你,你再等待一下,再坚持一下,相信我们很快就会相逢。
夜,静的可怕,却如此不安。
我开始收拾衣服,想那边天气可能还有点冷,尤其是在夜里,我在箱子里放了一件毛衣,又想到飘雪可能也会冷,可我现在没法进她的房间给她拿衣服,于是自己再带件厚实些的衣服,好给她取暖
当我具体计划着的时候,才发现我从来都没有在原始森林里生活过,根本无法体会到那种处境的艰辛,我甚至都不知道我们可以住在哪里,山洞吗?有山洞吗,那里是原始森林,不是山,当然,也可能有山洞的存在,但是里面或许早已被野兽占据,还极有可能遇到蛇虫之类可恶的东西存在,我得带上些药品地行,至少可以急救,可是我对此几乎是一窍不通,这些茗儿倒是懂得不少,可是我不能带他去。
这么想着,发现自己有点寸步难行了,这些还只是我所能想像到的,一定还有很多我所不能想像到的困难存在,不过,我胆怯了吗?是的,我胆怯了,这是事实,可我胆怯并不等于我要放弃,现在我只是想想而已,就如此害怕,畏首畏尾,那飘雪呢,她身陷其中,岂不更是危险万分?
此行,事在必行。
必须品已经准备好了,包括几件衣服,一些常用的药品,红药水、感冒药、退烧片,这些我房间里都有,在抽屉里还发现了几袋三七片,这是上次茗儿不小心碰伤腿吃的,可以止血化淤,想飘雪从飞机上跳下来,难免碰伤什么地方,这也是必需的,还有一卷纱布,也是茗儿那次伤腿的时候买来的,只用过一次,一直丢在那里,现在正派上用场,我现在甚至能想像到我给飘雪的腿包扎伤口,她看着我的眼神有多少地温柔。
除了这些,还有一些证件,如身份证什么的,万一被部队抓到,我用这些证件可以自救,免得被乱枪打死,还有,我是不是需要一把刀?也许枪支会更好,但我没有,不过有刀应该也不错了,我有神力在身,真的遇到什么麻烦的时候,用刀子应该可以解决问题。
茗儿有随身防身的刀子,上次玩着玩着把自己的手给割破了,气得丢在地上,好像被我收起来放在哪里了,我翻了一遍,在抽屉里找到,那可真是一把好刀,刻着神秘花纹的金属刀柄,长约有15CM左右,从刀鞘里抽出来,寒光闪闪,看来的确是一把好刀,听茗儿说是一个西藏的朋友打赌输给她的,后来还想赖,说丢了,结果被茗儿在她的被子里翻出来,从此就物归茗儿了。(其实是茗儿耍诈骗来的,不数民族的人就是太纯朴,哪能和汉人的奸许相提并论)
我在手里试了试,短刀的份量非常合适,我手一挥,短刀在空中迅速地划了一个完美的弧线,向窗口激射出去,刀背在窗帘的铁制帘杆上撞了一下,转过方向,斜斜地向我飞来,我伸出二指夹住,不早一分,不晚一分,力道也拿捏地刚刚好,短刀在我手里仍轻轻颤动着,嗡嗡作响,的确是一把好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