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法使问道:“这位你是哪位真人的门下?”
他问一遍,我只不理,当作不曾听到,当下哭得更厉害,执法使皱了皱眉头,待要再问,掌门摇了摇手,止住。
师妹心急如焚,心想还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执法使和掌门如此无礼,也不知怎么,可能是潜意识里怕我受罚,只一个劲地拿手指头搓我,低声道:“回答啊,掌门在等你回话。”
不想她这一说话,把众人的眼光皆引到她身上,似她知道内情。
掌门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执法使,微微点了点头,执法使向师妹道:“若云,你说。”
呃师妹一怔,同时我也一怔,怎么,她竟不叫青雅,我竟认错了人,心里一阵失望,本来以为第一天就找到了青雅,结果一场空欢喜,想时间有限,不由又暗自伤感起来。
若云被问,只得上前一步,行礼,道:“他是师叔真虚道人的徒弟,刚才刚才可能是因真虚师叔殒命而悲伤”
见若云师妹这么一说,我只得哭得更辈怆,以示她说的对。
“哦?”听完若云的话,大殿之上一阵惊叹,尤其是若字辈的人,无不你看我我看你,甚感惊讶,我心想这是怎么了,难道有什么不对劲的不成,可千万别问我些什么问题,我可什么没说,也什么都不知道,甚至连真虚这个所谓的师傅我都不知道他长什么样。
执法使和掌门也是相视一望,执法使道:“至那件事一,真虚师兄收徒甚严,至今60余载,也曾有无数才德兼备之人欲拜在他门下,他皆看不上眼,我还以为他今生再也不会收徒弟,想不到啊想不到,终究还是收了一个,看来一定是个绝世奇才。”
呃我听了这话,心里毛骨耸然,咔咔,我一介无名之辈,不想一下子竟成了众人眼中的绝世奇才,咔咔,是不是太过搞笑了?
听执法使这么一说,众人尤其是小一辈的更是“哦”了一声,感叹良久,像我投来羡慕甚至嫉妒的目光,看来能投在真虚门下是件很难得很光荣的事情,那个,这个真虚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看来在红袖剑派里享有很高的地位,有空得向若云这位漂亮师妹免费咨询一下下。
“很好,很好,很好。”掌门看着我,连说了几个“很好”,我想问他哪里“很好”,可又不敢,心想难道我真的是骨根清奇,是个千古绝少的练武修仙奇才不成?可惜我来这里只是为了完成任务,拿到那个到现在还不知是什么的东西,以救我的晓棋,就算是绝世奇才,也万不有留在这里修仙的,到时只好说声“I’msorry,我罢工啦。”
众人又观察了我一会,然后执法使道:“真虚师兄殒命一事,我们皆甚感悲伤,但人死不能复生,你也不要太过难过了。”
听他这么说,我只得暂且收起眼泪,可再说拭泪水,刚才那个已经湿透了,而且有鼻涕,已不能再用,我低声问若云师妹,道:“还有手帕吗?”
若云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若不给吧,见我泪水满面,老实说,自己刚才也被我的悲伤给感动了,无奈,只得将手伸进怀里,将剩下的一方手帕掏出给我,我接了,先拭泪再醒鼻涕,差把把若云师妹心疼坏了,若不是大殿之下,众目瞪瞪之下,估计都要抓狂了。
掌门待我拭泪醒鼻涕后,道:“你叫什么名字?跟随真虚真人有多久了?”
我想了一下,想要编一个怎样的气势的名字才好,忽又想起此行目的,青雅还不知如何找,古时的我是不是也叫何从,说不定报出这个名字后,青雅就会出来相认也说不定,这么一想,于是道:“我叫何从。”至于下一个问题,因不知如何回答,所以还是略了吧,他若再问,我再编辑不迟。
这将这名字才说出,掌门和执法使对望了一眼,我心想:难道这名字有什么问题吗?
“何去何从,何去何从。”掌门喃喃地念了两遍,眉头不由深锁了起来,待要再问什么,执法使提醒道:“掌门,今天是传位大典,其他事容后再私下寻问是否更加妥当?”
掌门点了点头,于是仪式继续进行,中间被我这么一打断,众人几乎都忘了今天的大事。
后来听若云所说,掌门在这一大战中,身受重伤,须闭关疗养,恐怖几年内不能复出,又因大难当前,恐妖天下来袭,这才决定传位掌位之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