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了一会呆,又放下琴,在架子上随手摸了一张CD,这是分居后雨绯特意为我另买的一套,说我睡不着的时候可以听一听,不过我几乎没有碰过,也不知道买的是谁的CD。
放进CD机,坐在地板上,等着声音飘出来,等了一会,什么也没有,听声音,好像是放反了,叹了口气,又重新翻过来放置,然后在半分钟后,竟飘出了蓝雪的声音。
想伸手关了的,又没有,然后就静静地坐在地板上,听着她的歌,有时候感觉很近,有时候,感觉很遥远,有时候,像是在回忆,有时候,像是在看别人的心情故事,分不清自己,亦不知道自己是谁。
第二天,在跟着晓棋学完琴把茗儿打发走时,我问晓棋道:“你是不是有地块鲜红色的玉?”
“玉?”晓棋想了想,道:“我有很红色的玉,你是问哪一块,怎么了?”
我想了一下,将玉的样子描述了一下,她也认真想了会,道:“好像是有吧,我敢不是太清楚了,很少戴那些东西的,都收在一个箱子里,你要不要看看?”
我道:“那你帮我找一下吧,很重要。”
听我这么一说,晓棋才醒悟过来,道:“对不起,我忘了你看不到,你说,我帮你找吧。”
我点头,她拉着我进卧室,打开一个抽屉,翻动起来,一一问我,我一再描述样子,不厌其烦,可惜直到最后,也没能找到那块玉。
晓棋道:“这里没有的话,那可能就不见了,对了,你还没有告诉我找那块玉干什么,现在找了一会,我好像又没有印象了,也许根本就不在我这里。”
我沉思了一会,想要不要把那块玉的来历告诉她,最后还是决定不说,因为她不会相信,更难以相信自己会死而复生,尤其是青雅的死,这会让她非常不安和内疚,而这一切,都不是她的错,如果有错,也是我一个人来承担。
我只说很重要,让她再找找,再想想,又再一次形容它的形状及摸上去有些暖暖的感觉。
在思考了很久,晓棋道:“你说的会不会是这一块?”说着从脖子里掏出一块鲜红的玉来,放在我手里,道:“因为它不像其他的玉一样那么冰,所以就一直带在身上,是这块吗?”
我只用手一摸,那种熟悉的感觉立即通过手指传递给我,不由欣喜若狂,道:“就是它,没错,终于找到了。”
晓棋道:“可是,你还没有告诉我拿它干什么?而且,你拿走了,我脖子上空空的,怪难受的,你得赔我什么才行。”
“我曾经送你的那块红宝贝吊坠呢?不是可以戴吗?”
“才不戴,而且又是假的,你得给我重新买一个新的才可以。”
我赶紧答应,然后向她索要暖玉,她仍不情不愿,嘀咕道:“都不告诉我为什么?”
我不理,只作不曾听到。
得到暖玉,我开始计划如何离开,其他人尚可,只是雨绯感觉最近脾气气太坏,经常对她发火,还好我是一个有素质的男人,几乎从来(几乎?从来?好像有些矛盾吧?)不动女人,要不她非恨死我不可。
鉴于目前的情况,首先我得找到随缘,得到她的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