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碍事的,出去走走,活动一下,呼吸新鲜空气,可能会好的更快些,明天什么时候去?”她这么说,看来已经是确定了的事出有事情。
我明白她的意思,是想和我单独单在一起,虽然我也很想这种感觉很好,可是“明天再说吧,说不定会下雪。”
听我这么说,利姆露露不由有些失望。
夜幕降临以后,气温极骤隐低,很快就感到冰冷起来。
“好可惜,忘了带手套出来了。”利姆露露看着我,搓了搓小手。
我只好牵着她的手,道:“这样,还冷吗?”
她摇了摇头,笑道:“不冷了,好暖和。”
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因为利姆露露走不动,所以只好背着她回来,幸好并没有见到什么人。
因惦记着金正妍,她洗了一天的衣服,一定累坏了吧,一直喊着手疼,晚饭也没有吃,真的辛苦她了。
我回房间拿了贴布,去房间里找她,她不在房间里,等了一会,也不见回来。
出来的时候,见只有茗儿的房间里亮着灯,远远地就听到在里面大呼小叫,嚷着在打牌,莫非
“等等,这张牌我要,这下人们输定了,哈哈。”才进房间,就见到金正妍
挤在那里激动地打着牌,看她一脸的兴奋,真是让人无语。
三个人的打法,谁输谁下,换另一个人上,这局,金正妍又输了,垂头丧气,嘀咕道:“我明明是要赢的,怎么回事嘛,每次都正好克我。”回头见了我,只瞟了一眼,也不说话。
“怎么,又输了吗?”我问道。
“当然,也赢了几局的。”她吱唔地道。
“手不疼了吗?”我说着伸手去抓她的手臂,她立即啮牙,叫起疼来。
我看了她一眼,小心地把她的衣袖捋上去,整个手腕都仲了起来,看着不由让人心疼。
“都已经这样了,还要继续打牌吗?”我质问道。
“我去找过你,可你不在,也没的到贴布,所以”
“所以就继续来赌了?”
“昨天输的那么惨,我总得赚回来吧?得让她们给我洗衣服才行,要洗上一个月,不,要洗上一年的。”她说着,志气又涨起来。
我道:“跟我来,我给你贴贴布,还有,不要再动手腕了,休息一夜不会好很多。”
“不要!”金正妍道,“我还要打牌,等我睡的时候再给我贴吧。”说着正好茗儿输了,气得几乎捶胸顿足,金正妍赶紧上场,一时又忘了手腕疼。
我看着她,大呼小叫地打着牌,无奈地叹了口气,估计她还没有吃东西吧,本来还打算再做一点的,不过,现在看来已经完全没有必要了。
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想再等几天就可以离开了吧,看茗儿现在好像伤口已无大碍,再这么托下去,何时才是个头。
而且那一夜的事情再一次涌入脑海,那个人到底是谁?会不会如果怀上了我的孩子怎么办?这些天来,一直注意观察,每个人都值得怀疑,可是并不见什么异常行为,那么,到底会是谁呢?为什么不直接说出来,要我负责?
金正妍的脾气变得越来越坏,或者说是恢复了大小姐的脾气,会不会是她?飘雪有些内敛,就算有什么,也不会轻易说出来的,如果是茗儿,她会直接告诉我吗,说我上了她,得对她负责?或者本就把自己当成我的人,所以也并不愿意这么直接开口?娜可露露?感觉她离我越来越远,会不会是她?因发生了那种事情,所以更远离了?利姆露露?
想起利姆露露,心里不由一震,她最近身体一直不好,会不会是因为而且,感觉她每次和我说话,都有种欲言又止的感觉,难道是她吗?从现实角度来考虑,也的确是她的嫌疑最大,毕竟是在她的房间里,可是为什么第二天,娜可露露说她和姐姐睡一起?莫非只是掩饰?因为害羞,所以掩饰,因为发生了那种事情,而我又要离开,所以利姆露露才想紧紧地抓住我不放,可又明明知道我不会留下,只想伴在我身边,度过一段美好而甜蜜的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