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并不认识,但当看到这个女人即是每天都会去书吧的那个人,或者说就是飘雪让我去见的那个人时,还是感到惊讶,惊讶这个世界的巧合,竟把三者统一为一体,而我,起先还一直担心着这个生命波濒危的有钱女会不会是一个丑陋无比的人,而当她和飘雪一起出现时,那种错鄂的感觉是难以形容的,不仅仅是漂亮,或者说那种质感,而是一种似曾相识,那是一种难以言状的微妙的情感。
而此时,当发现这个女人即是露露无意中救过的女子时,那种错鄂的感觉再一次袭击着大脑,像闪电划过黑夜一般。
我来对了,我这么想,当然,这么想并不仅仅是因为可以救人,更重要的是救一个认识的人,而她偏偏又是那么一个女人。
她躺在地上,看样子是从床上翻身时不小心摔下来的,睡得很安静,或者说根本就是一动不动。
“是她!”我讶道。
“你认识吗?”露露奇怪地看着我。
“她去过书吧。”我说着把她抱起来,放回到床上,她仍旧昏迷不醒,在露露给她施针的时候,也是一声不吭,看样子已经失去了知觉。
“很严重吗?”我的不安表现得很明显。
露露不说话,只是认真地针灸着,看的神色很凝重,看来情况很糟糕,其实这并不是可以让我很不安的原因,我对她的医术很有信心,至于这种不安,自己也有点说不清。
暖气让房间里的空气异常的沉闷,时间在慢慢流淌,我离开房间,在大厅里给飘雪打电话,她听了我的话,几乎吓坏了,我告诉她不必惊慌,我妻子会医好她的,她说她立即赶过来。
半个小时后,露露打开门,看她微微一笑,我知道成功了。
不过露露累坏了,额头上渗着细细的汗滴。
“已经醒了。”露露道,“我好累,我们回去吧。”
外面,雨依旧飘着,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我打了电话,她妹妹一会就会过来的,我们等一会吧。”我说着扶她坐下。
老实说,我很想进去看看的,但露露在这儿,里面那个又是一个女人,所以只好算了,而飘雪还没有到,露露又困又乏,倚在我的肩头睡了过去。
我偷偷进去看她的时间,她已昏睡了过去,手在鼻息上试了一下,感到呼吸的均匀,这才放心。
手机响起来,我赶紧离开,深恐会吵到飞絮。
飘雪的电话,说道路太差劲,车子陷在泥里了,听她的声音几乎急的哭了起来,我赶紧安慰,告诉她飞絮已经度过了危险期,现在睡着了,她感谢万千,说必重谢,这话让我再次想起那8000W的银行卡,只是这个时候提,未免太功利了,还是待她自己感谢时再说吧。
飘雪一时无法赶来,露露倒在沙发里睡了过去。
一个小时后,听到汽车的声音,我赶紧过去看,果然是那辆红色法拉利,真难以想像她是如何摆脱困境的,以为会等到天亮才能到的。
我打开门,飘雪直奔过来,和我略说了两句话,过去看飞絮。
“我们回去吧。”露露已经醒过来,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向我道。
我点了点头,进去向飘雪辞行。
“现在就回去吗?”飘雪小声地说着,轻步走出来,关上房门。
“对,已经很晚了,我们人呢?”露露不在大厅里,飘雪也惊讶地看着我。
我轻轻喊了两声,并无人应,然后两道光束投进来,那是我的车,看样子,她已经上车了,我走进走廊里,雨意朦胧中,她果然在车里。
“那我们先回去了。”我向飘雪作别时,忽然又想今天关于那个粗暴的男人的事情,简单地说明了一
下情况,飘雪表示知道,她会处理好的,不会让他来找我们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