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我真的没有问过。
“既然你没有问,那我为什么要告诉你。”金正妍回答地理直气壮。!我点了点头,心想你厉害,继续道:“那么,你让我去喂它,又是什么意思?家里不是有人喂它吗?对了,提到这个我又想起来了,你不是说家里没有人吗,所以我才好心地答应你去喂那只该死的猫”
“它叫公主,不是那只那只该死的猫。”金正妍打断我的话。
“可它还是那只该死的猫,一只该死的猫。”我正在气头上,这丫居然还跟我倔嘴,可真够火的,我就诅咒那只该死的猫。
“你再说那是一只该死的猫?”金正妍随手抓起了桌子上的一本杂志,就要砸过来,用威胁的眼神瞪着我。
我想继续坚持着,可是她真的会砸过来的吧?这次是本书,下一次可能就会是镜子什么的,这个可恶的女人简值就是一个暴力女,从上到下,身体的每一处无不充满着野蛮气息,我心里暗暗诅咒着她一辈子都嫁不出去。
“好,我们放下那只该那只猫不管,我问你,你为什么要骗我,说家里没有人?”我退一步,进行质问。
“他们只是些工人,算是我家里的人吗?”金正妍又是反问式的回答。
“为什么不算,他们可也是人,你这么说话,未免有点人格歧视吧?”
“有吗?我记得我说是我一个人住,他们是不住在那儿的,可能是你自己理解错了,我没有骗你。”
“那你为什么要把钥匙给我?这意思很明显,是说暗示说家里一个人也没有,不是这样吗?”
“是这样吗?我喜欢把钥匙给你,不行吗?”金正妍直视着我,一点也没有内疚和被质问的感觉,一直那么泰然自若,好像被审问的是我,真是气死了。
房间里闷死了,都快要透不过气来,我站起身来,想出去。
“你要去哪里?回家吗?”金正妍紧张地问道,好像很怕我逃走是的。
“我出去透口气,快被你气死了。”我说着打开房门,出去。
站在走廊里,打开走廊的窗子,冷空气扑过来,不由打了个寒噤,深深地吸了口气,再吐出来,但愿把心中的郁闷都给吐出去,真的快要被这个女人给折磨死了,我的钱,我的钱哪,真不知道要怎么面对露露和娜可,要怎么跟也们说。
明天,明天下午结果就会出来了,她再怎么耍赖,也顶多就一那个时候为止了,如果腿没有断,她再也不好厚着脸皮继续留在医院了吧,也就是说,我只要再忍一天就可以了,到时候就可以彻底地摆脱她,以后连见也不想再见到她。
不过,如果她想在这一天的时间里可以轻松度过的话,那她就错了,既然这样折磨我,我也不会放过你的,也要让你饱受折磨,更艰难地度过一难忘的一天,要让这一天永远留在你的记忆里,成为你梦魇,哼,金正妍,等着接受我的折磨吧。
我给家里回了电话,确定说今晚不回去了,然后去住院部的值班室询问了下,说如果明天出院的话,还可以退回一部分住院费用,虽然是以70%的金额退回,但我已经很高兴了,总比全部被这个可恶的女人给浪费掉要好得多。
现在,我决定回病房,开始我的折磨计划,金正妍,接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