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想叫?”我道,想叫就叫吧,我好想听听。
“才不叫呢。”晓棋嗔道,“不叫你就这样了,要叫的话,不知道你又要怎么样了。”
她这话,正说到我心里,本只是想抚摸一会,亲热一下,拉近彼此的距离,不想这一抚摸,极佳的手感迅速传遍全身,强烈地刺激着每一个生理细胞,一种**的冲动在曼延,很想和晓棋做一次身心的融合,感受她身体质感的美。
我把我的想法在晓棋的耳边说了,她赶紧摇头,道:“你好过分,就知道你想要,不给,我已经习惯一个人睡了,才不要你陪。”
“习惯了一个人?”我笑起来,“你不会是喜欢上自慰了吧?”
“你才是呢,”晓棋立即羞红了脸,抓起靠枕往我身上狠命地砸,我则探手往她私处里摸,两人闹起来。
正闹着,随缘和佳佳回来,我们也就安分起来。
在晓棋家呆了一天,佳佳吃喝玩乐,尤其是认识了一个神仙姐姐,高兴不已,我和晓棋的小聚本来是温馨浪漫的,只是沐娇像是一个无法挥去的阴影,那些事情冰冷的我的心,还好晓棋就在身边,一个甜甜的微笑,一次短暂的牵手,都温暖着我的心。
晚点离开的时候,晓棋的眼睛里含着依依不舍,我再一次感到为难,只佳佳在身边,也不知说什么好,男人喜欢一个女人,直接的想法是和她在床上翻来覆去地干上一百个回合,直到累得不行,仍不想脱离,失去她身体带来的美妙的快感;女人的想法很简单,只要男人陪在身边就好,能倚在他怀里,哪怕什么都不做,话也没有,就那么静静地在一起,也就知足,只是这样的要求我都无法给予,我不忍晓棋的眼睛,虽然她仍保持着笑容,尽力掩饰着内心的渴望,不让它在眼神里形成一抹忧伤。
雨绯的电话打过来,问我们在哪里,说她会早点回去。
在离去的途中,在手机里写上“对不起,我爱你”发给晓棋,她迟迟没有回,估计也是不知道要怎么回吧,有些东西,是很难表达的,只能心里默默感受。
两天后,雨绯告诉我,沐娇消失了。
“消失了?什么意思?”我惊讶和不安地看着雨绯,一直没有问她关于沐娇的事情,现在她一开品,结果说出这样的话。
“我我也不知道要怎么跟你解释,可能是可能是她知道你回来了,所以就这两天我一直在给她打电话,一开始还以为是她换了号码,会跟我联系的,直到现在都没有她的电话,我也不知道怎么办。”雨绯也很无奈。
“那么她在哪里?”我问道。
“她在她本来是住在那里,不过昨天我去过了,其实昨天我没有在店里,感到事情有点不对劲,就去找她了,结果她已经不住在那里了,去了哪里,房东也不知道。”
“那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现在是不是可以告诉我了?”我知道我的话很严肃,我不应该用这种语气和雨绯说话的,可是我控制不了,无法接受沐娇的失踪。
雨绯的说法大致和晓棋差不多,只是补充了一些细节,沐娇见自己虽然在法律上胜诉了,那个女人也得到了应得的法律制裁,可是同时自己的名誉也被毁了,已经无法再呆在这个城市里,就去了另外一个城市,想躲过这场无法摆脱的灾难,可是现在为什么又失踪,让人不明白。
那个男人从晓棋跟我说起的时候,我就一直在想着那个男人,为什么要帮他,难道他把沐娇害得还不够惨吗?害得我们不能在一起,为什么还要帮他,一男一女,我的女人,以前的那些事情我可以不作什么都没有发生,毕竟她有她的难处,是为了给妹妹治病,那些,也只不过是正常的夫妻生活,虽然一起起来,就会心痛不已,可从理智上我还可以理解,那么现在呢,为什么要帮他?早已分开了,早已毫无关系了,为什么要帮他,孤男寡女,他们会不会旧情复发,甚至发生**关系?没有爱的夫妻生活,真的会产生爱吗?要不然,为什么会是这样?
心似零下二十度的冰冷。
我能感觉到,一些事情,雨绯在隐瞒着我,比如,她和那个男人之间,他们是否住在一起,是否
夜,漫长而孤寂,我在天台上坐了一整夜,想弹一曲忧伤的曲子,只是手指懒得去碰那么琴弦,凌晨时又被警察敲响了门,雨绯要再一次去警局领她的妈妈,也几乎快要气疯了,我只装作什么也听不到,点上一支烟,透过窗子,看着城市的衰弱。
第二天,我去书店里买了本《本草纲目》,在接下来的日子,每天在翻看,不懂的做笔记,上网查,然后背着筐篓去山上采草药,我开始很少说话,甚至不说话,茗儿也回来了,在晓棋的资助下开了家小小的宠物医院,飘雪毕业了,第一次画展很成功,娜可露露上学也很顺利,要回国来看我,雨绯帮我拒绝了。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黑夜和白天交替,我早就知道自己无法坚持太久,我本就不是那块学习的料,没错,生活又回到从前,欢声笑语,只是少了一个人,热闹的气氛里,也会突然感到孤独。
大雪过去了,柳絮过去了,六月是一个炎热的天气,依旧没有结果,我知道晓棋和雨绯一直在寻找着沐娇的下落,只是毫无结果,茗儿也再也没有接到她的电话,她就这么凭空消失了,这是一个阴雨天,醒来时,望着外面的大雨,忽然有一种冲动,也许,我应该去一个地方,也许,她就在那里,既然无法忘记,那就勇敢去面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