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的关系她是知道一点的,不过也仅仅只是一点,在农场同居的日子是为她所不知
道的,后来沐娇就到了韩国,是我们一家三口住在一起,飞絮的感觉仅仅是一个朋
友了。
想着心事,已经到了目的地,出租车司机要双谙的价,说夜深了,这里偏僻
有风险不说,还没有回头客,他还得开回去,其实我知道,他敢涨价的主要原因是
因为听我的口音不是本地人,他故意作出一副凶巴巴的样子,用带着吼喝的语气跟
我说话。paóshu⒏Сom
“对了,你在路上跟我说的那个故事是真的吗?”我边掏钱边问他。
他在路上跟我聊起,说今天特倒霉,本来以为拉了一个有钱女,想多敲诈一点
钱的,结果到地点了,人家说没钱,差点把他气死,乱骂了一通,还说真想给她一
巴掌,把她给带到荒原地里给干了,说起这事的时候口里脏话无阻,还义愤填膺,
当时我心情很乱,不想和他说话,现在他耍向我敲诈,我不由有些火了。
“当然是真的,哎,怎么着,你不会也没带钱吧?”他说着就瞪起眼睛,抨袖
子一幅要打人的样子。
“不,我带钱了,”我保持着微笑,“不过不打算给你。”说着打开车门就下
车,他立即就骂上了,下车就一拳挥过来。
情况可想而知,他很快就被我打倒在地,还要再踢,给念儿出这口恶气,他竟
求饶起来,直磕头,求我不耍杀他什么的,要车就开去好了,他绝不报案,还主动
把身上的钱双手呈上来。
欺软怕硬,分明自己就是社会最底层的人,没有善良的良好品质,只有恶习相
伴,看着不由让人心痛。
见我放过他,他连声感谢地钻进车里,一溜烟地逃走了,如果是战争期间,这
种人非是汉奸不可,**的江山,又何尝不是毁在这些人手里,好像有些想远
了。
房间里没有灯光,是睡了吗?
小心地开锁,轻轻走路
卧室的门半掩着,好像和离开时是一样的,我悄悄走过去,探头向里张望,似
乎没有人,轻轻喊了两声,没有回应,走进去,打开灯,被子没有叠,枕头仍在中
间,床头柜上置着睡衣,茗儿确实不在。
去厨房,还有另外一个卧室,客厅也仔细查看了下,没有人回来过的痕迹,都
这么晚了,茗儿一直没有回来?7、
本来是害怕她会发脾气,现在变成对她的担心了,可是分明见到她回来过,怎
么会没有进家门,会不会是一时心情不好,直接去了酒吧,然后和沐娇一起回去
了,当时我回去的时候,沐娇不是也离开了吗?
那么,要不要给沐娇打电话?
躺在床上,听着细雨敲窗的声音,从未有过地感到如此安静,手机放在身边
期待着它会响起
正朦胧将睡未睡着时,听到有人开房门的声音,然后是人走进客厅的声音,因
为很沉重,所以听得很清楚。
下床,才打开门,就闻到一股浓烈的酒臭味,几乎熏得我恶心起来,打开壁
灯,茗儿站在那儿,征征地看着我,小脸儿红通通地,完全一幅醉酒的样子。
“还知道回家?”我略带讽刺地说
“要你管。”茗儿小声嘀咕了一句,可能是要转身回卧室吧,结果撞在沙发
上,膝盖磕在地板上,痛得哎呀一声呻吟,直吸冷气。
“我耍扶吗?”我冷冷地看着她,很讨厌女人喝醉酒的样子,可也不便就这么
袖手旁观,走上前去要拉她的胳脯。
“不用。”她见我伸手拉她,就来推我,只是醉酒后的她准度不够,推到空气
里,这一失了力,身子一沉,就倒在了地板上,也就顺势坐在地板上,也不理我
脱起鞋子来,本要扔到门口的,结果撞在沙发上,又盯拐一只,才发现忘了关门,
直招扔到院子里了。
我叹了口气,出去把她的鞋子捡回来,把门关上,反锁,不想才一转身,她一
只袜子直飞过来,然后又是另一只袜子飞过来,她直看着我,那意思似在说:就是
要扔你。
我看她一幅要吵架的样子,不由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