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事情已迫在眉睫,有朝一日,令尊总会向你告明的,请委屈一下,今夜我再来吧!”说着,冷血艳女疾掠出洞,也在冷血艳女的娇躯刚出洞的刹那间,铁闸已轧……轧……的落下来,把方清白仍旧困在洞中了。
方清白颓然的坐于石床上。
过约半盏茶时光,白蒙蒙的晨雾,复告弥漫了全室,渐渐地白雾愈来愈浓,于瞬间的工夫,方清白已复感到尺外之物已无法看清。
倏地,一声急切的娇声响起道:“公子,请快闭气。”
方清白听出那声音有异,微带颤抖与急切,当下岂敢怠慢,立即闭气,用肚音喝道:“你是谁?”
“谁!你别问,快闭气呀!”
“已闭气了,请详告我,为何要闭气呢?”
“公子已连续中了两次罂粟香烟,若中了第三次,呀!他们来了,记着,无论如何,不可颤动,不可呼吸,躺下,快……”
声音消逝了……
方清白茫然的躺于床上。
突然,一个恐怖的念头闪入他的脑际,天呀!罂粟香烟,岂非是罂粟花所制,若果真是由此种毒花所练,那么,今夜自己岂非成了残废之人!
想着,全身均起鸡皮疙瘩。
要知,此罂粟花研制成粉后,通常之人若服下,虽能兴奋精神,而且能如神药般的医好百病,却有一种习惯性,若几天之后不服下此粉一次,将全身颓靡,而且如疯人似的急切的需要后,否则如痴如狂。
那么,自己已闻过两次,岂非已中了对方的道儿,她,竟然毒如蛇蝎,而且竟然逼于一时的血气,留住地墓教分舵,而任她施出诡计。
想着,对冷血艳女恨得咬牙切齿。
自己该怎么办呢?这娇声突然地提醒,也许有其作用,定然是以自己现在的功力当可挡住前两次,但这第三次,自己则无法承受了。
若果如此,这次无论无核须要闭气道雾散为止方可。
倏然,轧……轧……的声音响起。
不久之后,铁闸打开了,飘掠入两人,一个是中年英俊男子,一个正是冷血艳女。
两人刚刚歇于方清白之旁,这时,中年男子朗声哈哈笑道:“不管他劳什子的三秘,今后该由我支使了吧!”
冷血艳女则娇声道:“不管如何?我总觉得不公平。”
“不公平?”<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