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也想印花,只是现在做不到,只得婉拒:“罗兄,我现在只能染色,不能印花。()时间紧急,罗兄何不必带回去先行印着呢?”
罗鹏一拍脑门,大是赞成:“瞧我高兴得忘了,要不是秦兄提醒,真不知甚时间能转过弯来。”
笑得眼睛只剩一条小缝了,秦牧叫人把丝绸一收,罗鹏兴高采烈的带着人运走了。远远的,他欢悦的声音传来:“这是希望的时刻!”
“他还真够欢喜的!”王新民拍拍手点评一句。
罗氏布庄自从处于困境以来,他就伤透了脑筋,就是没有找到起死回生的法子,现在重新燃起希望,要他不兴奋都不行。
“走,接着忙去。”秦牧回转,和王新民他们一道,接着干活,把余下的丝绸染了。
正忙着,丁氏进来:“牧哥儿,罗员外来了。”
秦牧出去相见,一见之下,不由得大是惊讶,罗原一脸的笑容,乍一见之下,准把他当作弥勒佛了。秦牧大是诧异:“罗员外,可是有喜事?”
“那是,那是!秦小哥这丝绸染得特棒,我们肯定会翻身,要我不高兴都不成。”罗原异常轻松:“担心了这么久的事情,终于可以解决了,我今儿晚上可以睡一个安生觉了!”
秦牧很是理解他的心情:“恭喜罗员外!”
罗原笑呵呵的接受秦牧道贺,拈着胡须笑道:“秦小哥,现在就说翻身太早了点,不过,这只是时间问题。这里,还有两车丝绸,不知秦小哥可不可以赶赶?”
不等秦牧说话,?***鲎约旱南敕ǎ骸俺跏馓欤颐亲迥谝桃椴甲氖露掖亩髟蕉啵翘业幕嵩酱螅馑砍袷窃蕉嘣胶谩5鹊缴塘亢昧耍揖驮谙嘀菘簦部梢允∪ゲ簧偈奔洹!?br >
这想法倒也不错,急着翻身的人都是这般,秦牧点头:“我尽力而为。”
“能赶多少是多少!”罗原倒也没有为难秦牧。
秦牧叫王新民他们赶进去开染,自己陪着罗原。两人来到烘烤房间,罗原把屋里一打量,大是欣慰:“用暖炉,这本金就多了去了。秦小哥真是事放在心上,罗原这里谢过了。”
他们早点恢复正常,秦牧就可以等着数银子,用暖炉烘烤并全是为了罗氏布庄,秦牧笑道:“不敢当。”
罗原在秦牧肩头拍着,格外轻松:“秦小哥,要不是还有很多事儿要做,我真想和你一醉方休。等这事完了,我们好好大醉一场,到时,你一定得来!”
“一定叨扰罗员外!”秦牧欣然相应。
等到有了半车,罗原急不可耐,叫人装上车,赶着去印花色了。他坐在车上,扯起嗓子嚎着:“希望在今朝!”
王新民听在耳里,摇摇头道:“这大户人家是不是都这德行?有了点好事,都挂在嘴上!父子一个样!”
秦牧倒是很能理解罗原的心情:“王哥,你没有经历过困境,体会不到那种脱困的舒畅。”年前,秦牧还在为吃饭奔忙,当秦牧摆脱饿肚子的困境后,那种轻松感真非笔墨所能形容。
正说着,只见秦晓风一脸的喜色,蹦蹦跳跳的回来了,秦牧眉头一挑,问道:“晓风,这两天你去罗先生那里做甚呢?”
“识字呢!”秦晓风的声音特别高:“哥,我会识字了呢!”
秦牧大感兴趣,问道:“哦,你会识字了?罗先生教你的?”
秦晓风点头道:“是呀,哥!哥,罗先生好有趣呢,教我识字好好玩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