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他本来可以身体健全的,只不过他和主神做出了一个交易,一个拒绝完成主神赋予的任务的交易,他的交易筹码就是他的身体以及武学造诣,因此他面对和燕十三的交锋,他是没有一丁点把握的,不过他一点也不畏惧,他相信即使以他现在的身体若要与燕十三一战并非是非败不可的。
不过现在旷神谕的脑子中已经没有破碎虚空的念头了,他这一生他这一世只是为了完成自己的理想而活儿,至于是不是破碎虚空是不是可以步入下一刻世界他都不在意,他根本没有想过了,他只求此生无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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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旷神谕已经击败了宇文伤,下一个挑战的人正是父亲,我想代替父亲挑战旷神谕。”独孤凤说道这里,眼中已经闪过了精芒,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独孤峰坐在大堂中央,他是独孤阀阀主,是最有资格说话的,不过他此刻一句话也没有开口,视线已经望向了一侧哪位穿着大红袍看上去有些病态的老妇人。
老妇人拄着拐杖,看上去走路都没有力气,他在两个侍女的伺候下坐在独孤峰身侧。
半晌,老妇人抬眼望着独孤凤,望着她最疼爱也算得上宇文阀青年一代最有出息的孙女,她道:“凤儿,你为什么要挑战旷神谕?”
独孤凤不假思索道:“因为此人的武学造诣高深莫测算得上我平生所见最可怕的人之一,因此我想和他交手。”
老妇人又道:“那你有没有把握可以胜过他?”
独孤凤不敢隐瞒,她道:“我没有把握,现在我至少没有把握可以胜过宇文伤。”
老妇人道:“因此这次你挑战旷神谕是为了求败?”
独孤凤道:“或许应当说我想看一看他那可怕的剑法吧。”她说着眼中又有了光,仿佛又响起了旷神谕最后那一剑,那一仿佛不似人间的绝世剑法。
老妇人点了点头,她已经明白独孤凤的意思了,她的视线望着至始至终安静坐着不动声色的独孤峰,道:“峰儿,这个旷神谕想要挑战的人是你,你有什么想法?”
独孤峰摸了摸嘴角的胡须,皱眉道:“我不太明白,若以武功或名望而论,宇文伤只在我之上而不在我之下,他战胜了宇文伤之后又为何挑战我呢?难道他的挑战仅仅只是单纯的挑战吗?”
老妇人眼中闪过一抹睿智的光芒,她意味深长道:“有些事情原本就是极其简单的,有些人将他伪装得非常复杂,而有些事情原本应当是非常复杂的,却也有人将他制造得非常简单,这是娘亲很多年前就交给你的道理,现在你总算是明白了这个道理。”
独孤峰郑重道:“母亲之言,孩儿铭记于心,自是不敢大意而妄自尊大。”
老妇人并没有理会独孤峰的恭敬,他道:“你思忖得不错,无论是武艺还是名望你是的确不如宇文伤那个老家伙的,不过旷神谕偏偏选中了你,这其中自然不仅仅是因为他看得起你这么简单,自然也是蕴含有其他的阴谋。”
“母亲您的意思是?”
“你现在能拒绝这一战吗?”
独孤峰思忖了一下,道:“宇文伤都已经接受此人的挑战,我自然是没有拒绝的可能。”
老妇人道:“既然如此那你就只有两种选择亲自出战和请人出战,现在凤儿在这里,你可以做出决断了。”她的言语才落地,独孤峰就已经在独孤凤期待的眼神中站立起身,独孤峰道:“正如母亲所言,此战既然避无可避,那孩儿迎战边是,顺便见识一下这个击败宇文伤的旷神谕究竟打着怎样的算盘。”
老妇人轻轻点头,她望着独孤凤道:“凤儿,你听清楚了?”
独孤凤不是聋子,他如何听不清楚呢?而且她知道一旦是奶奶下定的命令,任何人都是不能违背的,因此她也只能接受这个答案,这个她不愿意接受的答案。
她的眼中闪过一抹黯然之色,不过老妇人的下一句却让他的眼睛再一次恢复的光芒,老妇人望着独孤峰道:“你在和他交手之前可以请他吃一顿饭?”
吃饭?独孤峰有些诧异,但没有拒绝,他清楚老妇人这样并非是没有道理的,而且他相信老妇人,毕竟独孤阀可以屹立于四大门阀之中而不倒下,其中一大部分都是因为这位老妇人的功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