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翠儿和秋月匆匆忙忙地迎出来,一看肖峻浑身是血,当时就急了,秋月还好一点,翠儿一见这样,眼泪就出来了,恨不能在街上就脱肖峻的衣服,查看伤口,秋月急忙推着肖峻回屋。肖峻可是却非要亲眼看一下亲兵们受的伤,等医生全给安排好了,这才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
两个小丫头也顾不上害羞了,急忙给肖峻把衣服脱掉,看到伤口只是伤了外面,什么伤到骨头,这才放了心,秋月由于是猎人出身对护理伤口很熟悉,那翠儿对这些也不外行,她们急忙给他清洗伤口,然后上药、包扎,换好衣服,又伺候肖峻吃了饭,好忙了一顿,这才停下来,肖峻心道还是有这两个人好啊,有个伤啊病的这俩丫头还真是非常地尽心的。
一听说钦差大人受了伤,下面的官员们全跑来了,秋月挡在门前,一律不让见,说大人需要休息,他们几位心腹之人也只是进来简单地问候一下,说了几句让肖峻好好休息就算完事了。
晚上等到没人了,俩人一摸肖峻的头有些发烧,这也没什么事,就是因为伤口有点发炎引起的,俩人给肖峻拿来了冷毛巾作了冷敷,希望给他降温,然后又红着脸非说要陪肖峻睡,肖峻一听头都大了,守着两个如花似玉的美女睡,这不是要命么。他连说不行,只让亲兵来个人就行了,俩人说什么也不答应,肖峻一看也没办法,自己已经答应了俩人,人家这是为了自己的老公着想,这也没说的,只好答应下来。图巡抚的床不算小,睡三个人还富裕,这两人一边一个虽说是穿着衣服,可挨在一起,让肖峻也觉得这觉是没法睡了,一会这个问疼不疼?一会那个问喝不喝水,后来肖峻要解手,可自己也不愿说,越不愿说是越想解手,后来就说要下地走走,可这两条尾巴还是紧跟,唉!这一夜真是不知道怎么敖过去了的。
过了两天,中午时分,肖峻正在休息,就听到一阵器乐声音从远而近,只听锁呐、笙、二胡、笛子,大鼓、小鼓和铙、衩之声还有“嗵,嗵”的火铳之声,肖峻向来喜欢看热闹,就问坐在一旁的秋月,秋月答道:“可能是谁家在办喜事吧,不过这家的排场也太大了吧,何止是全套的器乐啊。”
正在说着,外面的乐声来到了门前停下了,有人急急忙忙地跑进来报:“启禀大人,外面祁、太、平三县众家商户前来拜见。”
肖峻一听,急忙更衣,迎出了门外,只见乔老先生和三县的商家已经站在了门前,有好多人还穿着官服哪,肖峻知道这是清朝特有的的情况,名为捐官,只是虚衔,没有实际的职务的,这就是清朝悲哀的地方,明摆着这些人就是有能力,可就是不让用,其目的也就是只要你拿钱就可以买个官来做的,只能是摆个样子罢了,众人一见肖峻出来,齐刷刷跪下一地。
“听说大人回来途中遭遇山贼,在下等心如火烧,今日特来看望大人,今见大人无恙,心中稍安。这真是皇天保佑啊。”
肖峻急忙伸手去扶,扯动了伤口,痛得不由一咧嘴,众人一见不忍肖峻再扶,全部站起身来,肖峻请大家到巡抚大堂去坐。拉着乔老先生的手,领先进去,众人跟在后面,肖峻叫过一名亲兵对他耳语几句,那亲兵去了。众人齐来问询前日遭遇山贼和肖峻受伤情况,肖峻简单地向人们说了一下当日的情况,说是以五十人对三百人,且得胜而回。有些人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肖峻也不理会,简单说了几句。
乔老先生代表众商家说了一句:“今日我等前来,不为别事,只为大人今后要剿匪的事,我等主动筹集了银两,作为军饷的。”说完送上了银票一百五十万两。
肖峻一见大吃一惊,不由说道:“此事万万不可,此不是陷我于不义吗?我最恨就是贪官,这样一来不是自打嘴巴?”
乔老先生忙道:“大人,此是我等众商家为剿匪的一片心意,并非行贿大人,再者我们听说了大人富国强兵的一番话,深以为然,这点银子就是为此而已,请大人体谅我们报效国家的一番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