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粉红色的大床之上,一场好戏刚刚到达了终点。
柳宇轻松地靠在枕头上,特丽莎修女又一次坐了上去,只觉得整个人都被刺穿,浑身又麻又酥,刚刚消逝的快感又重新把她打晕过去,只能任由这种快感操纵着用力上下摇晃着,玉液不断地把两个人的下身都变得云雾重重。
而换下去的罗雁秋却是用一对豪乳紧紧地夹住了柳宇的头部,让他有一种呼吸困难的感觉,但是他喜欢这种感觉。
柳宇猛然发出一声爽快的叫声,在罗雁秋的尖峰上啃咬着,大腿用力地抽动着,修女当即是一阵胡言乱语,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不行了……老公,不行了……”
在长久的肉帛相见之后,特丽莎修女跪在床上,小心地用嘴巴替柳宇清理着,而罗雁秋却是一阵长吻,贪婪着索取着柳宇的恩宠。
柳宇顺手拍了拍她的臀部,罗雁秋知趣地与修女依在他的两侧,感觉着他的炎热。
刚才的相爱让柳宇浑身都是汗,但是他也轻松了许多,在修女的脸颊上亲了一口,然后才说道:“你们压力也很大吧?”
“嗯?”修女依在他的胸膛里,小心舔着柳宇的细小乳头,不说话,脸上却是很满意。
柳宇清楚得知道,最近法国人都没有发起对黑旗军的大攻势,花间教的压力自然就非常大,五百人的护教武士,四百人的外围武装再加上三百人的独立营根本无力应付法国人的围剿。
不过她们同样清楚柳宇的压力更大,他随时要面临着法国人的总攻击,她们只是相索要一些迫击炮和步枪弹而已,只是柳宇却望着天花板。
他说道:“我们都是夫妇了,有什么东西不可以相通地,虽然说有些困难。但我尽可能多地给你们一些支援,还是办得到的。”
“夫君。\\\”罗雁秋柔声说道:“若是打胜了这一役。我们花间教是不是该随您去中圻去扩展教务?”
柳宇沉吟了一下:“你要做好准备,不仅要去中圻,还要到镇南关内去。”
河内。
这座北圻地第一号大城市现在有着畸形的繁华,这座城市的每一个成年男子。不是参加了一支军队,就是替军队服务。
在街道上随处可以拿着法郎的法国士兵,他们经常把自己地海外服役津贴都扔在了酒馆和妓院里,但是他们不在乎,在船上的通铺上闷了那么久,总得开心开心吧。
港口是整个河内城最繁华的地方。每个小时都有好几艘蒸汽商船、炮艇、运输舰靠岸,从土伦、海防、西贡、香港,甚至是遥远的法国殖民地运来成群成群的士兵和他们的给养。
让河内人大开眼界是前两天,好几千皮肤比墨汁还要黑地大部队从码头上冲下来,个个都带着野蛮劲儿,大伙儿后来才知道这帮黑人都是回回,可是这些黑鬼照样跑到酒馆里喝个烂醉如泥,一点也不管伊斯兰法。
这些天最少的一天也运来了一个连的法国兵,最多的时候是三艘运输般一齐靠岸。一下子就下来了两三千法国人和黑人兵。现在河内的居民怀疑城内的士兵比居民还要多些。
不过伴随着时间的进行,市民发现物价一直在飞涨。成千上万的士兵挥金如土,根本不把钱当钱使。即便实施了军事管制,也管不住物价一个劲地向上跳。
能不涨吗!现在城内的大部分生产都停止了。所有壮劳力都是替法国军队服务,甚至连许多青年妇女都被征发过去修筑工事。
以法租界为中心,法国人构筑了整个远东规模首屈一指地要塞网,无数地碉堡、战壕、交通沟、哨所星罗棋布,里面都驻满了部队。\///\\
最外围的是法国军官指挥地土著部队,然后作为守备骨干的是阿尔及利亚步兵,而进行机动地法军部队。
自从孤拔上任以来构筑的要塞工事已经让河内地治安大为好转,现在不会有人在河内城内往兵营里扔手榴弹了,也不会有成排的士兵在河内城内受到袭击,甚至在城外十里之内都是法军的完全控制区,而从河内到四柱庙、丹凤县都有法军的守备队驻守,治安不错,前不久驻守丹凤大佛庙的比塞尔守备队还击退了黑旗军的一次进攻,
“到今天为止,在河内地区我们已经拥有了一万名兵力。”何罗芒总特派员对于孤拔兴致冲冲地说道:“我们可以出击了。”
“不!我们还需要继续等待援军,巴黎刚刚告诉我,我所想要的援军即将在土伦港登陆。”
何罗芒对此表示反对:“少将,我不赞成您的意见,我们已经在东京地区拥有了一万五千名以上的强大部队,黑旗军顶多只有一万人,我们足以消灭他们了。”
在波滑被召回国之后,何罗芒和孤拔仍旧结成了联盟,只是两个人的关系很快就因为权力分配、军事方针上出现了裂痕。
何罗芒更多地从财政上考虑,现在抵达越南的本土部队接近八万名,所有在战斗受到损失的部队都已经补充完毕,还有大量的新单位抵达越南,而黑旗军在所有的战斗中都受到了不可恢复的重创,现在是出击的时候了。
毕竟距离本土四千公里之外进行这么一场战争,规模虽然不大,但是每时每刻法兰西国库都必须拿出巨额的金钱来支付部队的消耗,尤其是大规模增兵之后,何罗芒发现支出已经接近于一个天文数字。
从李维业进入河内到波滑离任,法兰西在这场战争中只消耗了不到两千万法郎,而且很多开支不需要国库支出,而是利用了缴获的战利品和征用的海关税收,在李维业时代可以基本持平,而波滑时代,如果不与黑旗军发生大战。\\/\正常情况每个月也只需要二百万法郎。
但是当大量从本土来的援军抵达越南之后,这场战争的消耗顿时剧增。每一发子弹、每一发炮弹,每一份补给品,除了在香港购买的一部分之外,几乎要占用宝贵的远洋货船吨位。现在每天必须有一船补给品从海防或西贡运回,才能满足部队的惊人需要。
在孤拔将军接任地不到一个月时间,法兰西已经支出了接近一千万法郎的军费,虽然其中很大一部分是运送部队与物资地费用,但是再这么下去,那一亿五千万的军费限额会在几个月后被突破。
现在部队每天都需要十万法郎以上的支出。正是鉴于这一点,何罗坚定地认为:“我们应当结束这场战争,我们已经拥有足够的部队了。”
“我们在顺化地挫折,与波滑将军的教训都清醒地告诉我们,我们面临着强大的敌军,黑旗军虽然受到了很大的消耗,但是他们至少还有一万名以上,有的消息说他们有大约一万五千名士兵,我必须拥有足够兵力才能彻底解决敌军。”
与何罗芒的激进观点不同。孤拔一直保持相当保守而谨慎地态度。他构筑了无数的哨所与工事,一步步地扩大占领区。把主要精力用来对付黑旗军的前出小部队和负责侧后游击的花间教,现在河内附近十余里都不再有黑旗军与花间教的活动。他们被迫退到更深远的地区活动。
他们不断派出一个连左右的部队在据点附近两三公里来回搜索,遇到小股的黑旗军则立即加以攻击。若遇到黑旗军的大部队则立即退回据点待援,特别是比塞尔守备队,每天都派出一个法国排、一个土著步兵连、若干名天主教民团和一两门火炮在丹凤附近搜索,让黑旗军地小部队吃亏不小。\//\
但是何罗芒认为这种跑马圈地地战术,即便是明年也抵达不了山西,而且象花间教和沈胜的独立营即便受到一些损失,他们也能退出法军地控制区从容整补,几天之后他们又再次参加战斗:“我们需要是决战,我希望能在十月份上旬攻占山西,我们的兵力足够了。”
“我必须等待援军,巴黎又给我派来了一个阿尔及利亚步兵团,海军陆战队地三个营,陆军的六个炮兵连和一个工兵营,还有外籍军团地两个团,还有我们还需要扩大我们的土著步兵部队,这些部队已经在路上或即将抵船,我必须等待他们到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