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真人将自己的话截了住,焉以谢笑到:“旁支末节以认出我帮中人,道长,我铜仁帮可是很有自知之明,就算是您,江湖上一眼就能认出的能有几人?更何况是我这个小派里的人物?
能被明非先生称为朋友的人,又岂是等闲?那样的人怎么可能认识我帮中人?”
徐征生在贵州就算知名,也不过是名头响亮,除去一些常打交道的本地门派,谁会认的出他?再到了湖广一代,更不可能有人认的出来了。
玄亨真人正要开口相讥,明非先生笑了笑到:“道长暂且稍待,先听在下一言。”
明非先生开口了,玄亨真人当然不再出声,只把眼睛来瞪着焉以谢,敢如此对自己的人,自从武当玄字辈掌权之后便再没有遇到过。铜仁帮在贵州还算叫的上字号,可在玄亨真人的眼中,不过是个无名小派而已,就算焉以谢的武功很强也不会被放在他的眼内。
不过此时明非先生在场,唐门和娥眉更是在一旁盯着他,虽然这两个门派并没有参与进来,但是玄亨真人终是要顾忌,当下不再做声。
明非先生见玄亨真人停了口,转头对焉以谢笑到:“当时那指认之人是我明非的好友,不过他有些难言之隐,所以在下不能透露他的名字,但是在下以自己的声誉做保,他的话绝对不会有错就是了。”
见明非先生将那责任全拉到了他自己的身上,焉以谢到也不好明说了不信,既然明非先生以他的名誉作保,那也只好作罢。
行云在外面越听越觉得那个明非先生的朋友有问题,可一时却也想不出问题出在哪里,毕竟徐征生确实载着自己路过了那里,想到这里,不由得把眉头皱的紧了。
玄亨真人此时见明非先生说完,接口到:“明非先生都已经做了证,不知道焉帮主还有何话说?”
武当带来的人证是明非先生,这让焉以谢不得不考虑徐征生的出场了,如果武当的人证是其他人,焉以谢还可以找些借口,其他的大派也不会就像现在这样坐在那里不发话。
唐门、娥眉自从出现便很少说话,就似乎他们是个旁观者一样,其实他们并不是真的就想如此沉默,而是不得已。
他们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和武当破脸的,坐在这里更多的是为了表明自己的意图,九大派互相间,尤其是在外人面前,还是互相留有颜面的。
更何况万一这铜仁帮真的做了些不当的事,他们要是帮了说话,那随后的麻烦更大,最重要的是他们的名誉会大为受损,所以对他们来说,谨慎,是目前最佳的选择。
白云长老仍然一贯的似睡非睡,而唐雪也是一脸的轻松,与这二人比较起来,到是智潜和唐月的表情丰富些,尤其是唐月,只不过有唐雪这个长辈在旁,唐月便没了开口的机会,只好把秀眉皱了起来,再无他法。
这也是玄亨真人之所以这么有把握的原因所在。
要知道武当早就公开发出了向铜仁帮要人的消息,更是选择在唐门,娥眉入了城之后才到,要不是把握十足,武当也不会这么托大。
不过这么一来,徐征生也只好站出来了,好在这个可能当初也是提前想过,对于徐征生曾经出现在金刚门的附近,焉以谢也没有想掩饰,之前的努力是要置疑武当的草率给其他人看,但是却没有想到那武当的证人是明非先生。
焉以谢此时惟有开口到:“明非先生所说不错,先生当时所见的确是本帮中人。”
此话一出,周围一片哗然。
“铜仁帮的徐头真的去过常德?”
“怪不得武当这么有把握来这里要人啊。”
“这事不会真的与铜仁帮有关吧?”
众人听焉以谢亲口承认了明非先生看到的就是铜人仁帮中的徐征生,不由得大是哗然,什么想法都有。
对于人们的反应,焉以谢早便想到过,可此时却不得不这么做,如果此时用谎话掩饰起来,且不说人证的明非先生,就算那人证是他人,可如果再被别人证实了铜仁帮在用谎话掩饰,那可就是真的百口莫辩了。
到时恐怕所有的人都会认为铜仁帮与金刚门被灭有关,否则你为什么要掩饰?这是很正常的想法。
反之,如果此时直接承认了徐征生在旁路过,就算人们会有些怀疑,但也没什么关系,因为仅仅路过,并不能证明什么。
与周围人的反应不同,唐门、娥眉,甚至是元竹大师
神情并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在等焉以谢接下来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