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强忍着口中的酸意,伸出舌头舔舔嘴唇回味说:“酸?没有呀,这酒很甜。”
他狐疑地盯着她诱人的朱唇:“真的?!”
“真的,来,再喝一杯。”她殷勤地再递上一杯,“这酒要在口中慢慢含一会,再吞下去,很甜的。”
他皱着眉头半信半疑地把“酒”含在口中,然后在她引导的笑意下慢慢吞进肚子里--接着是一阵更剧烈的咳嗽声。他委屈地抱怨:“娘子你骗人,这酒真的是酸的,酸得我牙齿都软了。”
她无辜地对他眨眼:“是吗?我也不知道啊,我明明喝的是甜的……”
“你的嘴巴一定是甜的。我要喝!”他一把拉过她,未等她反应过来,就迅速地凑上自己的嘴。
不--不料嘴巴一张,让他乘虚而入,引来他急切的求证,笨拙地吮吸品尝她口中的甘霖,在她瞠目结舌之下乐此不疲,酸意在唇舌间泛滥。她的吻,她的初吻呀……
在她挣扎之下,他才不情愿地松开钳制,学着她刚才的样子舔舔嘴唇回味,侧着脑瓜似在仔细辨别味道。雪琪盯着他的动作不自觉地咽咽口水,立刻打断自己心中的一丝慌乱:他是痴儿啊,她慌什么慌!就当被猪亲了!
“酸的。”他最终下了这个结论。
“废话!”她低骂,涌上一股莫名的气。
“娘子,我的牙齿软了,好像要掉了,呜!”他咧着嘴向她撒娇。
“那就不会咬人了!”她被他的话逗乐了,嘻嘻,目的达到。比起遍体鳞伤,区区一个吻算得什么!
“咬人?”
“是呀,你不是喜欢咬人吗?现在好了,咬不成了!”
“我不喜欢咬人啊,娘子你怎么这样说我……”他不满地咕嘟。
“你还装傻!你以前的妃子不正是被你咬得满身是伤吗?!”哎呀,他也许就是一直在“装傻”!
他搔头冥想,好一会终于记起来了:“我也觉得奇怪,以前府里的人也说我把自己妃子咬得很伤。可是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我只记得她给我喝了一杯很香的交杯洒以后,我就觉得浑身发热,很痒很痒,然后,然后,等我第二天醒来,那个妃子就不见了,到今天我也没见过她。娘子,你见到她了吗?是不是她跟你说我咬她了?”
“停住!我才没见过她!”两年前的洞房,也是这房间吗?一阵凉风掠过,她悄悄环视一下周围,忍不住打了个冷颤。那酒,是下了点什么添加吧?那个侧妃也是个急性子,痴儿也想强上?!她不由暗暗庆幸:幸好她只是以醋代洒!
岱融摇摇有点失神的雪琪:“娘子,娘子--”
“干吗?”她没好气地应道。
“祥叔说,喝过交杯洒,我们就要洞房了。”他理所当然地提醒她,仿佛她不清楚似的。
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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