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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这种东西,尽管当事人能守得再坚密,很多时候,莫名冒出的泄漏之口,总还是会有的。
世间之事,总是如此……
其实,在订约斗事后不久,不知是否大意被盗听还是如何,邢、曲二人的约斗,已经曾在江湖上流传起风声过了。
但当时的流言,由于只是仅仅的皮毛,即便是实质地点也没有,加上两个当事人均不做认,难分真伪之下,无法传得多广。久了下来,只有被人当一般不切实的江湖流言般看待而已。
就是孟仲,后来在曲杉独成了朝廷钦犯,被悬红捉拿的皇榜贴出后,孟仲暗里在县内范围煽起风火,刻意流放出来。这才让那曾经流传过的江湖流言再将掀热,逐渐令更多人知道、注意起来。
何达仁接着继说∶“当时的我只想名利、只想立功,听说有人能助我了,自然高兴,至于孟仲那厮有着怎么样的计算,我还不知道,就跟他商谈了。”
“当时他来谈合作,自是不会仅要让我得利就罢,他老兄一份固然也不能少了的。我心想,若不也给他一点悬赏的银子如何?……岂料,那厮却开大了口,说要把邢捕头拖下马,自己坐上捕头这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