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叙在闷头喝了一碗酒,脸上浮起两片嫣红,趁着酒劲对张沽道:“子谋,叙想跟你一起出去见识见识。”
张沽一听拍手道:“好啊,有黄兄作伴实在是好事。”
黄叙听张沽答应,正要高兴,可是黄忠却摆手道:“不行,叙儿你身体还未康复,暂时不要远行。”
张沽一听拍头道:“我怎么忘了这件事,黄兄你身体虽然已好了大半,但养病不能养七分,还是留下来待身体好些再说吧。”
黄叙摇头醉道:“我昨日与阿大对手也不落下风,区区几里路怎会让我趴下。”
黄忠哼道:“那是阿大手下留情,你这身体根本受不了他全力一拳,好好呆在家里养病,别再想出去的事。”
黄叙听后,转脸问一旁喝酒的阿大:“昨日你有让我?”
阿大也不回答,继续喝酒。
黄叙恼道:“我们再来打过,这次不准留力。”站起就要拉阿大。
“你给我坐下!”黄忠伸出左手按住黄叙肩头,任他怎么挣扎也不能移动半分,“两碗酒下肚,就不知天高地厚,我怎能安心放你出去。”
黄叙一听,停止了挣扎,似乎清醒了些,低头坐在那里,低声道:“孩儿不想留在这里,孩儿想出去。”
黄忠收回手,“等你能在我手下过百合再说。”
张沽也打圆场道:“黄兄你现在身体确实不适合出行,不过依我看也不用等太久,最多一年半,到时黄兄可去京城找我,我们再把酒言欢。”
黄叙抬头看了看张沽,“此话当真?只要一年半?”
张沽点头笑道:“沽的医术难道黄兄还不信?”
黄叙忙点头,望向黄忠。
黄忠为不可查的点了点头。
黄叙高兴地对张沽伸出手道:“一年半,我们京城见。”
张沽也伸出手:“一言为定,不见不散!”
“啪!”两人击掌为约。<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