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停在城门口,张三几人下车等着张沽,一炷香功夫,张沽皱眉走了过来,六儿问道:“少爷,这疫病能治吗?”
张沽点头又摇头,张清奇怪道:“少爷到底能不能治啊?”
张沽拉下面巾道:“这些人都感染了伤寒,要治不难,只是治标不治本。”
张清不以为然道:“那治本就是了。”
七儿拍了拍张清的脑袋:“你这榆木脑袋,要是有你说的这么容易,少爷还会犯愁吗?”
张沽摆了摆手,“我们先去找家客栈住下,你们记住不要乱碰不干净的东西。”
把行李放进客栈,让其他人不要乱跑,张沽和张三离开了客栈,让张三自去打听有无好店铺,张三前几次经验自然轻车熟路去了,张沽打听到蔡邕住处,走到后却发现早已人去宅空,问旁边人说是去了京城洛阳,张沽放下心来,向人打听去了郡守府,一路所见城里各家门窗紧闭,隐约还能听到哭声。
经人通报,张沽倒也没经过什么等待就进了郡守府的会客室。
“你是医师?如此年轻,不要欺瞒本官。”郡守走出来上下打量张沽道。
张沽低头道:“在下南阳张沽,确是医师。”
“南阳张沽?我只记得南阳张机有个儿子叫张沽,你又是谁?”郡守坐下端起茶碗喝了口说道。
“张机正是家父。”张沽回答道。
“什么?咳!咳!”被张沽的回答明显超出了郡守的预料。
张沽快不走上前轻抚郡守后背。
“咳咳,呼,你说你是张机的儿子?”郡守问道。
“正是家父。”张沽退回去再次重复道。
“有什么凭据?”郡守问道。
张沽还是第一次被人问起这个,想了想,摇头没有。
“那我问你,你小时可有一个木剑,上面刻着四个字,你能说出来吗?”郡守再问道。
张沽想了想,小时候确实有把木剑,但是自己却很少去动,“好像是,高…才…富…贵。”
“好。”郡守上前抓住张沽的手,拉到身旁坐下,开口道:“贤侄,十多年不见已经长这么大了。”<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