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俊彥意外地瞪大眼,却各持己见,坚持说:“有句话叫子不教父之过,我即已教了,如若他以后真的学会叛逆那是他不思长进,更不应该!”狐疑地眯着眼,“难道你教儿子都是宠着来教吗?”
“……”祁泽风顿时哑口无言。
汗!他哪来的儿子!如今他还是地地道道的黄金单身汉……
“还有一句话叫慈母多败儿!既然妈妈爹地我都一并做了,当然不能做个慈母害了他!”意俊彥针针见血,理直气壮。
“……”
“看来你对自己的儿子管教有些问题!”意俊彥见祁泽风答不出话,自以为有理。
“随你怎么想,总之,我还是觉得你对承承太严厉了,教孩子未必要严厉,悉心柔声地指导,孩子更容易接受!”祁泽风说这么多无非是为承承争回玉佩而已,可发现自己说不过意俊彥,不禁懊恼极了。
“这话没错,但是也要看其性格!”意俊彥又回了一句,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何这么较真,像是惹上那五年前的女人就开始不对劲了。
“我相信承承很懂事,柔声指导是最好的教育方法了!”
两个大男人你一句,我一句,明显争起来了。
承承一会看看爹地,一会又看看祁叔叔,眼看还没完没了,他连忙出声,“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