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老校长下棋,张寒水自然的不是敌手。()
两人下棋时提到木婉清。老校长说这小妮子的签证马上就下来了,可是她很不愿意走,张寒水问为啥,老校长只叹气一声没有说话。
最后张寒水在和老校长的聊天中得知其实木婉清从小在老校长身边长大的,他父母因为忙,一年甚至都见不了一面。
张寒水自然不会傻傻的问木婉清的父母是干什么的,他想,或许他们和自己的老爸张万财一样忙于应酬忙于投机忙于给别人挖陷阱忙于所谓的生意吧。
说实话,对于木婉清,虽说只是短短的见了两三次面,但是感觉这丫头确实不错,和老校长聊过之后,张寒水又知道其实她还坚强,父母不在身边,任何事情都是她独立完成。
老校长看出来张寒水所想,拿起自己的马吃了张寒水的兵,说了一句很有寓意的话说:“你已经折了兵,别再赔了不该赔的!”
“我知道!”
“你不知道,要不要我把小清丫头叫过来!”老校长一脸不怀好意的笑,似乎自己的孙女没有张寒水重要一样。
“我有木婉清的电话的,有时间我会联系她,谢谢木爷爷鼓励!”
老校长笑着点点头,又不自觉的想起三四十年前战壕里的那些对话。曾经那三个年轻人,在中越战场上短暂停下来的轰炸间隙,趟在战壕里。其中的木争春卷一支旱烟说:“以后我让我儿子勾引你家女儿!”
“我算定我孙子会勾引你家孙女!”喝酒的癫子龙象说。
卷帘居士说:“得嘞,我还是不结婚的好!”
老校长想起这些,狠狠的摇摇头,不悲不喜!对于当年的这些言辞今天即将成为现实的时候,活着的人不知会用怎样的心态去面对。
张寒水从木校长的办公室出来,一时感觉全身畅快,藏匿在心中挥之不去的所有郁气都消失不见, 走在校园里,清风拂过,那一堆一堆的女生莺莺燕燕,像是清晨的黄鹂一样清脆的声音,让张寒水感觉自己就像是个局外人一般。
“那个帅哥好像叫张寒水,和爽姐的男朋友在一个宿舍哦!”一个女生轻轻的说,张寒水自然知道她口里的爽姐就是那个在迎新晚会大放异彩的郝爽。
“怎么的,要不要过去聊会!”
“还是算了,听说李琼的男朋友黄河就是被人家打成脑震荡了,我不喜欢打打杀杀的男孩子哦!”女生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
“天呀,黄河不是跆拳道三段吗?”
“五段也不行,听说人家的师傅是少林方丈……”
张寒水听到这里,拔腿便跑,这都是一群什么八婆,好好的自己怎么就变成了少林方丈的徒弟了呢?
逃出这些女人的视线,张寒水才慢慢的停下来,说来好笑,自己现在竟然成了人尽皆知的学生了,偏偏的,自己这样所谓的“出名”还不是因为学习,而是因为彻底的打败在学校一向作威作福牛逼混混的老大黄河。
真他妹的搞笑,张寒水摇着脑袋笑嘻嘻的打算会寝室继续看那像是阳-痿了一般的大盘的时候,接到一个电话,看来电显示,本地区号,会是谁呢?
张寒水想着按下接听键,电话里传来一个古怪的声音,那边好像是捏着鼻子一样问:“小水水哇,这两天忙什么呢?”
“我听不出来你是谁啊!”看见是本地座机号码,张寒水确定不是高中时的同学,一定是大学同学了,可是谁会给自己打电话呢?
“你听听我是谁啊,人家给你号码你也不给人家电话,真不够意思!”木婉清在电话那边嗔怒道。
“呀,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你啊,最近确实有些忙,这不,刚一没事就准备给你打电话,你却打过来了!”张寒水说的自己都有些面红耳赤的,自己明明打算回宿舍的啊,啥时候想要给木婉清打电话呢。
其实老校长说过让张寒水联系木婉清,只是张寒水偶尔感觉自己心底,李欣的影子总是不时的出现,所以他才刻意的不去想木婉清。
“好虚伪啊,我就知道你才记不起给我打电话呢!”木婉清在对面说。
“别啊,真的想了!”
“哪儿想了?”
“脚趾头想了,哈哈……”
“你缺德,欺负人”木婉清在对面撒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