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寒水想,自己只是个一文不名的学生,怎么也不可能和高楼林立的CDB之间穿梭的高级女白领有什么狗屁的交集。()但是偏偏的,同这个喝着烈酒“晴天霹雳”的蒋谈乐聊天的时候,得知人家就是那种纯粹的高级白领,货真价实的海龟。
震惊不断!气质,谈吐摆在那里,不谦不卑,怎么不能叫张寒水震精?
蒋谈乐,苏杭美女,海龟,经济学博士,跟着潮流玩私募,不知道是不是谦虚,人家自己说玩的还不错。
也不枉张寒水这几年钻研那些枯燥无味的经济学著作,才不至于在和蒋谈乐聊天时听不明白人家偶尔蹦出来“阿罗不可能性定理”或者“吉芬物品”一类的术语。
木婉清和张寒水有同样的功底,三人不分场合的在酒吧里讨论起经济学,所幸这家酒吧气氛并不喧嚣,在轻音曼舞的酒吧里谈经济学倒也无伤大雅。
聊到尽兴处,蒋谈乐大手一挥,像是个将军一样帮张寒水木婉清二人要了两杯鸡尾酒,根本不容二人拒绝。看的出来,蒋谈乐有全面的知识储备更具领导者的气势,是那种行事干练作风刚猛的女人,只是并不厚道的张寒水看到这儿,很自然的想她这么强势能不能嫁出去的时候,无端的笑了。
张寒水喝酒那不是盖出来的,怎么说高中时和龙哥峰哥他们一伙喝酒能喝到大出血的猛人,这几杯鸡尾酒对他还不是小菜一碟。只是连张寒水自己都搞不懂,一喝酒就想起自己高中时候的那段岁月,那些人,不知道都过的好不好。龙哥和峰哥被学校开除学籍的那一晚,弟兄八个聚在学校外面租住的小黑屋子里,喝的天昏地暗,张寒水只记得那晚八个人喝了十五瓶白酒,喝到最后,兄弟八个抱在一起抱头痛哭,说这辈子,要是各自都好好的活着,一定不忘任何一个弟兄,但是今晚在古都西安喝了几杯鸡尾的张寒水,回头再看,当年的兄弟,都隐匿在人群之中,找不见了。
和蒋谈乐聊的欢快,本以为这个女白领能很好的拿捏分寸,张寒水却不料聊天聊的正欢快的时候,蒋谈乐一下子就溜到了吧台下面,咯咯的笑着说自己没醉,可是就是没有力气爬起来。
张寒水赶紧从凳子上跳下来,刚伸手准备扶蒋谈乐起来的时候,低头看见不该看的旖旎风光。蒋谈乐上身一件的圆领T恤,下身是一件白蓝相间的碎花裙子,这时候溜到吧台下面,那件昂贵的圆领T恤经过撕扯,整个白皙的左肩全部漏在外面,还有某个玩意上的扣子不知道怎么就掉了,那带子黑的有些惹眼,下边就更加让人喷血了,裙摆耷拉在腰部,张寒水强迫着自己不要向下看,但是不好意思的还是看见了,那个黑色蕾丝的小什么内内的玩意若隐若现,叫张寒水这牲口极不自然的咽口唾沫。
天啊,张寒水真不是故意要看的,天啊,他怎么还看,天啊,不看白不看!
要不是木婉清还在自己身后催促赶快将蒋谈乐弄起来,这厮至少还要再细细观摩个十来分钟,这风景真不是桂林山水,想看就能看见的,错过了可真就错过了。张寒水好不情愿的将蒋谈乐从椅子下面扶起来,她身上淡淡的香味,定然不是什么香奈儿香水喷洒出来的,或许这就是传说中的体香,糅杂了不很浓烈的酒气,更加独特。
“我没有醉,咯咯,没醉,再来一杯,chess…”蒋谈乐还说着,像个伸手像大人要糖吃的孩子,满眼的期待。
“我知道你没醉,但是酒没有了,我送你回去吧!”张寒水说。
“你骗人,全是酒,你看,全是酒,你骗我,你个骗子,骗我,骗我……”蒋谈乐毫无章法的说话。
这时张寒水低头,竟然看见蒋谈乐眼角晶莹的泪水,从眼角流下来,那么明显。
蒋谈乐全身酥软,要不是张寒水用力扶着,肯定会重新溜到地上,张寒水这时候竟然一片空明,再也没有那种想乘机干些什么的想法。
“你个骗子,为什么要骗我,我那么爱你,你这么骗我!”蒋谈乐说着,眼角的泪无声的流着,甚至不时的拍打着张寒水。
木婉清问:“她喝多了,怎么办!“
“扶她回去吧,总不能把他丢在这儿。”张寒水说着就转头去问蒋谈乐:“你住在哪,我们送你回去!”
“骗子,你个骗子,我恨,我恨你……”蒋谈乐一直重复着,只是声音慢慢的小了,眼泪还是花花的。
木婉清回头看见旁边有几个人朝他们这边看,对张寒水轻轻说:“咱们先带她出去吧,人多,怪不好意思的!”
张寒水点点头,可是这时候发现蒋谈乐根本就没有走路的意识。
木婉清走过来帮蒋谈乐整理了一下衣服,问:“怎么办?”
“我背着她”张寒水说。
张寒水是那种被乌龟大强强制背着五十公斤的背包长跑五公里的牲口,背蒋谈乐这样一个体重一定没有那五十公斤的背包重的美女,对于张寒水还不是小菜一碟?
不过等木婉清扶着蒋谈乐趴在自己背上的时候,张寒水才发现完全不是这样,全身发软的蒋谈乐只知道往下溜,还真不是一般的难背。
出了酒吧,张寒水将蒋谈乐放在路边的木凳上,可是蒋谈乐只是一味的说:“骗子,骗子!”就是问不出来她住在哪个酒店。
张寒水回头看一眼身后的木婉清,无奈的摇摇头。
“要不咱们一起回去吧,总不能见醉不帮不是?”木婉清说。此刻的木婉清情况也不是怎么的好,脸颊绯红,看得出来她是强撑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