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衣相神情专注地把著紫琉璃的静脉,一会儿,他放下手,走到窗前望向窗外的景色。
“药王,小女的病能治好吗?”紫老爷看著他背影,忧心忡忡地问道。
久久,天衣相的叹息响起,他转身对紫老爷道:“紫老爷,令堂的脉象平稳,身体各部位亦无受伤或中毒迹象,恕我无能为力。”
“什么?连您也医不好?”紫老爷脸色刹白,像受了极大的打击,踉跄几步。
“紫老爷,竟然令堂的病,我也无能为力,我想明天就回天山。”
“万万不可!药王,请您再多留几日!为了一条人命,您就再多留几日,可好?”紫老爷一听他要回天山,立刻紧张得走到他身旁。
“这……”天衣相轻蹙起眉,迟疑地道。
“只要药王抑制小女的病情,老夫就感激不尽了,到时,老夫一定送药王一家三口回天山!”紫老爷一脸决然地道出条件。
“好,我答应你,我会想办法抑制令堂的病。”紫老爷提出如此要求,天衣相只能无奈。
躲在房外的天千夜听见了,默默转身离开。
第二日清晨。
紫琉璃坐在池塘旁,无聊地向池塘里丢石头,她身旁则站著沉默不言的尹君棠。
“爹又请了个庸医,听说那个庸医居然还有个响当当的名号,君棠,你知道那个庸医的名号吗?”
“听老爷说过,那位大夫的名号叫药王。”尹君棠回答。
“药王?这名号还挺威风的,没想到竟是庸医!”紫琉璃鼻孔哼出一口气,不屑地道。
无意来到池塘的天千夜听见了这句话,眼光冷冷地盯向前面的背影,“你说什么?谁是庸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