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们见怪不怪地看着时钟走到五点,赶紧收拾桌子风风火火地冲出办公室去,一副十足的甜蜜小妇人相。
而这时候诗诗正很用心地在编辑短信息,用键盘敲出:“我们结婚好吗?”这样的字句,然后按下发送。
手机很快“滴答滴答”地响起来。她点开新的信息,发现是一个笑脸:“^^,诗诗乖啊,我在订货会上。”嗯,顾小颦还在云南的花卉市场上。她还得要一个星期才回来呢。
可是诗诗没有再回话,而是把原来的信息又重发了一遍,然后补充说:“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婚礼。”
这一次等了很久很久,直到时钟的分针从五点整走到五点十五分,才等来了新的信息:“你是谁?”
嗯?发错了吗?她赶紧翻出已发信息,然而屏幕上的黑色字体清晰地写着“顾小颦-已发送”的字样。手机又“滴答”起来,挤进一条新的信息:“><
于是电梯在一楼停下的时候,诗诗赶紧又说:“我那个选题您再看下嘛,刘芳姐的也是言情,上周都报上去了……”
小老头摆了摆手:“行,我再看看。那星期天你可得去,我把你电话留着了。”
“嗳。”诗诗只觉得头痛,赶紧也摆摆手跑开了。社长是她爷爷的学生,两家人知根知底儿—可是谁知道他从哪冒出来一个侄子啊!
“可是小颦你在干嘛呢……为了你的书我连色相都出卖了。”她在楼外“蓬”地撑开了伞,在雨帘里激起一蓬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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