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公子原以为不得见她,没想却是这般容易,一时无话。吴绍文此时见郡主状若无事的样子,有些怯了,犹豫不决之间,萧彧旋身而立,面向流光倾身颔首,身姿风雅,“听闻郡主不适,我等心忧,便结伴而来探望郡主。”爽朗的声音从薄唇逸出。
“诸位有心了,我并无不适。”流光刚从悲绪中走出,并没有心思招呼他们,“适才忆起一些往事有些心绪不宁,如今已大好了,劳各位关心。”轻描淡写般敷衍过去,示意侍女们送客。公子们再依依不舍,也只得走了人。
流光松了一口气,垂下头。这时萧彧回返来几步。“萧彧尚未谢过郡主昨夜送至膳食。”回身又对流光行了一个礼。不待她有所反应。跟着公子们退出去了。
这人真是多礼……她不过想着他宴上弹了一夜地琴。该没吃什么东西。才让人送了吃地过去。毕竟这要让牛干活儿。就得给牛吃草啊……
流光只觉这一天过得很漫长,好不容易挨到戌时就寝。她却又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恍惚间门外传来脚步声,接着门“吱呀”一声打开了。曼箐她们宿在外间,不会直接推门而来。她坐起身看向门口,一个熟悉的男人走了进来。
“你来做什么?”随着门打开夜送入一袭清凉,流光感觉到一阵凉意。慌忙拉过锦被盖住身体,她只穿了件肚兜!
男人谄笑爬上脸来,是宁熹。他反手关上门。曲身一礼,“宁熹来服侍郡主就寝。”说着。自然而然地走了上来,靠近床榻。
嘎?大哥,我没说要招人侍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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